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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这药是怎么了,竟然让她迷了魂,说什么做什么,如此乖顺。
沈拓弯唇,俯身下去噙住她的双唇,深深吻着。
夜幕转瞬即过,再睁眼,天光大亮。
“三娘子,不急着起来的,再睡会也好。”
凝香端着水盆进来,将手里的帕子扔进水里,身子背对着床榻,轻声说:“大夫人派人来传过话了,娘子手上有伤就不必出去了,这几日好好在营帐中歇歇吧,太后娘娘那边也说过了,都嘱咐三娘子安生休息呢。”
“凝香,我想出去走走,你陪我一起吧。”
虞宁站在屏风后面换衣。
她将睡裙脱下,随意地扔在屏风上,然后拿起豆绿色的月纱长裙穿上。
目光拂过胸前和腰间,她有片刻的疑惑和停顿。
“凝香,营帐中的蚊虫是不是太多了?”
“毕竟是在山上,这里虫子确实多,我昨日夜里就被小虫子咬了好几口呢,三娘子若是觉得营帐中的蚊虫多,一会我去拿些香料过来熏熏,但也是治标不治本,山中匮乏,娘子只能暂且忍耐忍耐了。”
“那不必了,几个蚊虫而已,咬几口就咬几口罢。”
带虞宁换好衣衫,主仆两人一起出了营帐,在林子边上随意走着。
不知不觉走到了御医晾晒草药的营帐外面,虞宁往里面张望,正好看见许如烟正在营帐内称量草药。
虞宁走近,一直走到了御医营帐内,许如烟也没发现她。
看许医师这般认真,虞宁便没有张口,等到许如烟忙完手上的事情,乍然抬头时,才发现虞宁就站在面前。
许如烟面色惊恐,大惊失色,“谢、谢三娘子。”
“你……你怎么来了,是不是身上有哪里不适,需要下官瞧瞧?”
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的人,让她这些事实在困难,于心有愧,难以做到平静如常。
虞宁凝着许如烟格外异常的神情,她眯了眯眼睛,微笑着,“确实是有些不舒服,请许医师诊诊脉吧。”
说罢,她自觉将手腕搭在桌案上的脉枕上,对许如烟眨了眨眼睛,弯唇一笑,“麻烦了,请许医师给我看看吧。”
“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许如烟不敢直视虞宁的眼睛,一位躲闪,垂着头给虞宁诊脉。
诊了会,许如烟抿了抿唇,磕磕绊绊说:“仅是诊脉的话,可能无法看出谢三娘子病症如何,有些伤……必须得亲眼瞧瞧,才能知道如何,用什么药膏涂抹。”
虞宁点点头,顺着许如烟的话说,跟着走入屏风后面,按照许如烟的指示躺在床榻上。
一刻钟后,虞宁拿着一小盒药膏出来。
许如烟跟在身后,脸上泛红,不好意思地说:“谢三娘子身上还好,没有被伤到,这药膏不用涂的。”
虞宁拿着这个小药罐子在眼前端详,瞥了许如烟一眼,“既然不用涂抹药膏,许医师为何要将这药膏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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