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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场合江痕一般不参与,但是由于修复师都会去,其中包括温寻,于是痕总完全没有拒绝。温寻今天矜持了,无他,回回喝醉酒和江痕在一起都容易出事,不是社死就是莫名其妙和他躺一块儿,这种情况往后无论如何都是得杜绝的。别人喝酒温寻喝茶,虽然这茶味道不是太好,但温寻灌了一肚子。“今天我送你回家。”温寻翻着手机,又问:“你那电影什么时候上映来着,拍完也有一段时间了。”不见“春节档。”“春节放这么阴暗的电影,你们导演居心叵测。”他笑了笑:“真的一点也不喝?”“真的一点儿也不喝,我说到做到,不可能破戒的。”“好,那我喝醉就交给你了。”温寻看他,莫名觉得江痕今天要喝很多。然后,痕总灌醉了导演、副导、策划以及馆长和修复师……江痕今天好像和全世界有仇,非常有要弄趴所有人的气势。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灌醉了所有人自己也没什么好下场,痕总喝醉了不爱动,只坐在沙发里盯着温寻看。温寻叫了车挨个送人回去,最后握着江痕的手送痕总回家。“阿姨在不在家?”“不在。”温寻把人摁进车里:“小心别撞到头。”“嗯。”“那阿姨不在,晚上可就没人管你了。”“没事。”多好,无论多少年,痕总喝醉了也还是很乖很听话。温寻帮他拉上安全带,低低地嘟哝了一句:“不知道往后会不会这么听李思岑的。”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去开车,温寻没看到江痕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江痕这次醉的可能真的有点厉害,温寻具体也不知道现在江痕酒量怎么样,就很害怕一件事。“你……还记得你家密码不?”“不记得。”“……”我打你信不信?“用指纹。”痕总指纹开了锁。温寻扶着他的胳膊进门,脚步踉跄了一下,温寻没站稳,人没扶住,江痕的重量她也完全扶不住,直接朝着地板上摔。砰——人砸在地上,声音还挺响,温寻已经预想到那个五脏六腑都被震得生疼那个感觉了,但是……不疼。家里的猫被吓的弹出去老远,没一个凑过来的。温寻摔在江痕身上,怪不得不疼,下面垫一这么结实的肉垫,怎么可能疼。她揉揉脑袋:“江痕,没事吧?”腰上箍着他强有力的手,温寻趴在江痕伸手,摸摸他脑袋:“没磕到头吧,我看看。”江痕翻身,把温寻压到下面。没有开灯,室内晦暗不清,只剩下透过门缝走廊洒进来的一丝光线。温寻后背贴着微凉的地板,感官放大,额头上是他的呼吸,正慢慢下移……“江痕,唔……”龙舌兰酒的味道,萦绕在唇齿间,很浓烈,混合着他身上散发的气息,润的,湿的,搅弄在一起。他一手撑着地板,单腿屈起抵在地上,纽扣崩开的声音,温寻稍微一动,就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温寻的呼吸好像都屏住了,她要推江痕,双手的手腕轻易被他扣住,举过头顶压在地板上。“江痕……”话都被堵进了喉咙,压在肺腑。他吻过她的侧脸、下颌,轻咬耳垂。手稍微松开她,直接迎来了一拳。那一拳砸在脸上,砸得他偏过头,不是躲不开,也不是拦不住。“装醉有意思吗?”温寻的声音是抖的:“起开,我回去了。”她把人推开,站起来就要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男人可以把很多情况归咎于酒后乱性,真的喝醉了还能做得出这种事?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借口寻个机会,用最低劣的手段发泄欲·望。手腕忽然被他用力拽住。那一瞬间,温寻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离开,只要江痕想,她怎么可能走得掉?可又觉得,江痕不会荒唐到强迫她的地步……“别走。”他说,声音是喑哑的,室内还是那么暗,看不清他是怎样的神情。温寻用力扯他的手腕,试图把握在一起的手分开。“痕总,自重。”冷漠,疏远。良久,他终于肯松手。“要走,我不拦着你。”温寻转身打开了门,丝毫没有犹豫的就要迈出去。“温寻。”他叫住她。气氛就那么僵持着,温寻原地站定,缄默。“你走了,我们就这样吧,往后……就不见面了。”温寻浑身血液几乎都凉透了,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决绝的话,江痕不如直接强迫她。威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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