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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那时候一样,睡姿极好,躺得笔笔直直的,动都不动。洞房花烛,没有洞房,那还叫什么春宵。周月上是做好了准备的,她自决定进宫起,就想好了要做晏桓真正的皇后。可是她等了许久,还不见他动作。她的心从忐忑变成迷茫,竟有些猜不透他的意思。生怕自己是会错了意,难道他娶自己为后,并不是因为喜欢?亏她对他生了喜欢,以为他必定也是喜欢自己的。想想前世,他就没有女人,会不会是某方面不行?听着喜烛燃烧的声音,从她的视线看过去,他已闭上了眼睛。面容俊美,长长的睫毛像一把扇子似的覆下来,打在眼下形成阴影。不应该啊!她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心一横,一下子翻身跨坐到他的腰上。他长长的睫毛一颤,睁开眼睛。四目相对,她俯视着他。他的眸子深沉如墨,浓到化不开,不知蕴藏着何种暗涌,急剧地翻涌着。像乌云蔽日,铺天盖地。“陛下,春宵苦短,您为何独自酣睡?是不是臣妾惹恼了您,还是您对臣妾不满意?”要是满意的话,怎么还能纹丝不动地睡觉?她自认这副皮囊生得极好,长相清纯中透着娇媚,五官精致,眉目如画。加上最近这段时间养得好,胸前已经有了看头。先前脱外衣时,她故意松开了寝衣的衣襟,开得大大的,可以看得见里面艳红色的肚兜。那一抹红艳在明黄的寝衣之中若隐若现,衬得胸前的肌肤如玉般光洁。如此模样,她就算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没有理由一个处心积虑让自己进宫的男人会无动于衷。晏桓身体紧绷起来,像拉得满满的弓弦,蓄势待发充满张力。无奈极强的自制力仍在,他才没有失去理智。周月上心里有些失望,这男人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难不成是对自己没有男女之情,或是真有那什么难言之隐?她伸出纤纤玉指,小心地划过他的喉间,落在他的衣襟处。只消一个使劲,就能扯开他的寝衣。做,还是不做?有那一会儿的迟疑,手已将他的衣襟扒开了。男人精瘦的胸膛露出来,肌肉紧实。在她还未来得及羞涩时,情形调转过来。不过是瞬间,她连惊呼都没有及时发出,人已被翻倒在下。取而代之的,是他跨骑在她的身上,暗沉的眼眸紧紧地看着她。她面白玉上好的羊脂,唇微张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蒙着湿雾,朦朦胧胧的。看他的时候,明明有羞意,却偏没有将目光移开。他的衣襟松散着,玉面泛红,像染着上好的胭脂。眉眼之中,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惑人,眼梢微红。随着他气息的加重,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学着她的样子,慢慢抚上她的脸。描绘着那惊为天人的容颜,滑到她的脖颈处,然后手停在微敞的衣襟处。她心跳加快起来,莫名觉得燥热。突然,他手上一个使力,她的衣襟被拉得大开,露出艳丽的肚兜。肚兜的料子用得是上好的冰雪丝,上面绣着五彩的鸳鸯。细细的带子绕在脖子上,仿佛一扯就断。事实上,也确实一扯就断。随着带子断裂,绝美的景致呈现在他的眼前。周月上觉得很磨人,身上凉着,却没有用手去拢。就那样任由他看着,直到他俊美的面容越来越近,整个人压到她的身上。一室生春,牡丹花开。他似乎发现了此中乐趣,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一回又一回。她全身瘫软之际,隐约听到他要了好几次水。一次比一次时间长,最后她已泣哭出声。寅时整,她才被允许睡觉。一沾枕头,瘫软的四肢得到放松,已累得一个字都不想说。闭上眼睛,沉沉睡去。而他,则看着她的睡颜,目光灼灼。宫闱之人,一个女人无论地位多高,上至皇后,下至妃嫔,无不将一身荣辱寄在帝王的身上。帝王的宠爱是世间无往不利的利器,可以扫平一切障碍。昨夜里,陛下要了四回水。作为服侍周月上的宋嬷嬷和紫云等人,那自是心里欢喜,与有荣焉。眼下宫中没有其他的妃子,皇后娘娘一人独宠,只要早怀上龙子,就算是陛下选秀纳妃,也早已坐稳皇后之位。身为皇后,还育有嫡皇子,可以说一世的荣宠几乎差不了。宋嬷嬷温着熬得浓稠的血燕,待她起身后,就服侍她用了。再扶着她沐浴洗漱,换上衣服梳好发髻。周月上顶着泛青的眼,由着她们服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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