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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之前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你说。”
“你洗头干嘛要我先脱光?”
“诶……”陈洛清被问愣住,好像是哪里不对。
看来是桃花林的冲击太大了。
陈洛清默默地把脏衣服捡回来,盖在卢瑛身上,突然触景联想到“遮体”这个词,觉得分外贴切,又想卢瑛耿直豪爽却在洗澡这种事上害羞,一时多个笑点被戳,不禁勾弯嘴角。
卢瑛以这种砧板上鱼肉的姿势被脱光衣服撕开裤子,属实承受不住陈洛清这一笑,登时羞愤上脑,欲哭无泪,心里不住地狠下决心。
你还笑!等着,等着我腿好,看我弄不死你!
弄不弄死的暂且不说,反正现在一头乱发是弄在别人手里了。陈洛清用木勺舀起清水一手冲一手洗,轻柔地搓揉发根上结壳的泥渍。
水温正好,手法不熟练但是真诚用心,卢瑛闭着眼睛涨红了脸,体会到酥麻的舒适感从头顶传向全身,甚至压住了左腿的疼痛。
这究竟到底是啥公主啊?卢瑛再一次地问自己。
卢瑛不惊讶于陈洛清知道怎么帮人洗头,毕竟公主殿下平日沐浴洗头必是有近侍从旁伺候,她有样学样也能洗。奇怪之处在于高贵如她竟愿意给别人洗头,愿意给不是皇室姐妹不是贵族密友只是一个脏兮兮的庶民洗头擦身。一件事奇怪也许可以假装,但件件奇怪就不像是装的,而且如果是装出来的,那未免演技太好,眼神太真。
三公主陈洛清,不该是个自以为身份高贵就玩物丧志骄奢淫逸声色犬马的废物吗?卢瑛蹙起眉头,终于直面心中矛盾:主公所说,不会是假。可是她……
忽有柔软指腹落在眉心纠结处,恰巧宽慰开卢瑛的一时迷茫。“什么烦心事?头发的结都洗顺了,还洗不开你的眉头。”
陈洛清的声音清澈如水流,在此情此景中和瓢中水一起冲过心田。卢瑛听话地舒展眉梢,微笑道:“没啥,就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要麻烦你了。”
不可被表面迷惑,意志不能动摇。她伪装下山时不也演得很好吗……反正现在无法可想,时间还长,顺水而下吧。
皂角水打上又冲掉,带走泥点汗渍。卢瑛一头长发脏乱了两天,终于重见天日,乌黑亮泽。洗脸就真的不好意思让公主代劳了。卢瑛自己抓了布巾仔细洗干净脸蛋,确实爽快不少。想来要不是陈洛清较劲,依着卢瑛不洗澡的话,今晚可要难受了。
头脸即净,下面该是洗身体。陈洛清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欢快地催促卢瑛:“接着洗!”
“我咋……喂!”
卢瑛的脸从刚才黄了又红,红了又黑。现在“遮体”的布片被揪下,赤身裸体地抱在陈洛清怀里,脸红得滴血。
“你你……放我……”卢瑛下意识地搂住陈洛清的脖子,双手用劲,尽量把自己往上托。
陈洛清以为她害怕自己像上次那样脱力,忙让她放心:“我现在有力气得很,不会再让你摔了!她绝不是夸海口,在桃花林给泡澡导师胖嬢嬢搓完后背,两臂的肌肉都鼓起一垄。容不得卢瑛挣扎,陈洛清转身把她放躺进宽口浅盆里,把伤腿搁在盆沿,再用马扎架着,果然不会碰着。只是卢瑛这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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