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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沐甘雨,一切都那么的舒适。舒服得近乎麻痹的大脑,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沉浸在信息素游走在血管里的快感。等从剧烈的快感中睁开眼,厉彦舒的双手已经被解开了。谢起将他抱在怀里,掌心轻扶他的背心。就似安抚一只猫,在做出令他无法接受的事情后,敷衍地哄他。厉彦舒抬手掐住谢起的脖子,他用了很大力气,几乎是想要掐死对方。但发情期令他手脚无力,所谓的大力气,不过是将谢起的脖子掐红了些许。谢起将他掼在了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厉彦舒双眼通红,恨恨地同他对视。谢起竟然还在笑,甚至一边笑,一边弯腰亲吻他的嘴唇。alpha轻柔地舔过他的嘴角:“你现在的样子,真可怜。”拔去爪牙,抽了筋骨。失去骄傲,狼狈不堪。本该高高在上的人,被逼到这般田地,确实可怜。厉彦舒转过脸,拒绝了亲吻。谢起也不在意:“恨我吗?”厉彦舒仍然不说话,他现在非常恼怒,恼怒自己的愚蠢,轻敌大意,所以才被标记。谢起不再亲吻他,而是起身离开了床,从床头柜里拿出抑制剂。“只要你将我留在身边,就会发生这种事。”厉彦舒身体僵了僵,谢起转过身,将抑制剂的针头靠近oga苍白的手臂。下一秒,装有抑制剂的针剂碎在了地上。本该无力的厉彦舒,双手抓住谢起的领口,将人拖到床上。“想我放开你,别说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看着谢起愕然的脸,厉彦舒狠狠咬住了对方的颈项。oga无法标记alpha。他这辈子,都无法控制谢起。不管咬他多少遍。不管用什么方式来威胁。谢起都不会留在他身边。s级的oga信息素在那瞬间扩散了整个房间。粘稠的花香几乎将谢起整个包围。抑制剂的气息碎在床边,再无人理会。这是曾经谢起的房间,自幼在这长大,最后也成了囚禁厉彦舒的地方。这像alpha依然遵循了最原始的本能,无论如何也要将oga带回自己的巢穴。哪怕他的嘴上一口一个想要离开,不愿留在他身边。被发情期搅昏的厉彦舒根本意识不到这一点。直到信息素在他身体里再次释放。他被扣着后,脸颊深深埋入枕头中,近乎窒息地逼出了泪水。天色从黑变亮,又从亮变黑。第三日。床上躺着浑身都是痕迹,带着手铐的oga。他的肩上只披着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袍下空无一物。过盛的信息素将他身体撑得绵软。稍微动一下,都感觉滲出些许。谢起拿着托盘推门而入,他脖子上缠着绷带。厉彦舒在他脖子上起码留下了五个牙印,个个深可见血。如果不用纱布缠住,伤口过于骇人。谢起将托盘放下,把粥拿起,坐到床边给厉彦舒喂食。厉彦舒烦躁地转过脸,虽然他被标记了,但令人意外的是,他并不觉得和从前有什么区别。也有可能是因为谢起从来没有信息素压制过他。不然他可能就能体会到,被标记以后,身不由己的恐惧感。厉彦舒厌倦地垂下眼:“什么时候放我出去。”谢起没说话,只是将勺子静静放在厉彦舒唇边。这就像场拉锯战,手中什么底牌都没有的厉彦舒,注定要输。他不情不愿地饮了口粥:“我要吃肉。”“李嫂呢,让她做饭。”谢起勺起第二口,递到他唇边:“只有粥。”厉彦舒发觉自从他被谢起关起来后,对方的态度一直都很强硬。从囚禁到标记,现在连吃什么都不由他做决定。厉彦舒深深吸了口气,耐下性子,一把抢过了谢起手里的碗,大口灌完后,摔碎了碗。一如既往的坏脾气,他挑衅地望着谢起,对方却平静地将碎片清扫干净。一切皆由他亲自动手,厉彦舒看了一会,皱眉道:“你不会叫人来收拾?”谢起不轻不重地扫了他一眼。那眼神的意味让厉彦舒瞬间就懂了,他荒唐道:“你以为这里发生的事情,他们会感觉不到?他们不敢多管闲事。”谢起:“他们或许不敢多管闲事,但遇上你就不一定了,毕竟你谁都能勾引。”厉彦舒几乎要被激怒了,然而下一秒,谢起却将一枚药和温水放到了他面前。“效果温和的,需要连续吃上七天。”谢起平静道。厉彦舒猜到了这是什么,但还是要问:“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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