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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那校尉还是没招吗?”
李岱渊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大人,卑职再去拷问他!”于宝祥闻言,马上继续说道:“用上咱们巡院狱的看家手段,不怕他不招!”
“不必了!”李岱渊正色道:“先将他看押起来,同时密切关注他的身边人有何动向。”
“是,大人!”
三人回到正堂,程夭夭急切的说道:“大人,现在该如何是好?要是这么拖下去,恐怕他的同伙会有所察觉!”
“既然已经打草惊蛇,不如直接引蛇出洞!”于宝祥提议道:“那校尉的同伙,若是发现其中端倪,应该不会坐以待毙!”
程夭夭觉得于宝祥说的有理,跟着点了点头,投来了赞许的目光,不禁让于宝祥有些得意。
“有没有一种可能,此人并不是凶手?”李岱渊思索着说道。
“大人的意思是说,凶手并非左撇子?”程夭夭疑惑道。
“并非说凶手不是左利之人。”李岱渊微微皱眉,“而是我们从一开始就把视线框缚在一个预设的条件之下,难免会忽略其他重要的线索。”
“大人的意思是说,凶手另有其人?”于宝祥跟着附和道。
程夭夭闻言,若有所思的说道:“从三个嫌疑人的描述来看,他们确实都有足够的时间杀死冯参军,并且伪造自杀的现场。”
“走!”李岱渊朝着门口走去,“再去一趟左武卫将军府!”
程夭夭和于宝祥见状,马上跟了上去。
随后,三人再次来到案发现场。
李岱渊进入别院后,缓步前行,一边思索着案情一边仔细的看着院中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
程夭夭也学着李岱渊的样子,仔细观察着别院中的情况,可是始终没看出任何端倪,心中越发的困惑。
几人一路走到正堂,又进入了内室。
虽然此时刚刚是申时三刻(下午3点45分),但因为别院的内室窗户朝北,加上院中有两棵参天大树,使得内室中昏暗难视。
左武卫将军府仆役见状,赶忙点上了油灯,把内室照亮。
李岱渊若有所悟,向于宝祥问道:“那执戟郎曾经说过,他来寻冯参军的时候,内室并没有掌灯!”
“是的!大人!”于宝祥附和道:“那执戟郎确实是这么说的。”
“恐怕那个时候,冯参军已经死了!”程夭夭跟着说道:“而且我记得那个小吏送来的灯油,并没有动过,始终放在正堂的桌案上。也能证明那执戟郎所说。”
“也就是说,冯参军被害那日,内室始终没有掌灯?”李岱渊确认道。
“对对,卑职也记得,内室的灯盏中的灯油全部耗尽了,并且没有补充灯油。”于宝祥也跟着补充道。
李岱渊眸光一闪道:“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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