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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点点头表示明白。
明诚有点不敢想,如果大哥不是多心,丁薇的身份,也的确不像她表现的那么简单,甚至,丁薇如果不是和他们站在一起的人,那到时候,大哥该怎么办?
明诚记得,大哥到巴黎之后,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走出和汪曼春之间的往事。他之所以认可丁薇,也愿意叫丁薇一声“大嫂”,是因为他清楚,如果丁薇和大哥以分手收场,那大哥这辈子,很有可能再也不会动感情。
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报国的信仰,还因为大哥是真的刻骨铭心地爱过。
丁薇追了大哥一年,不管大哥多么冷淡,甚至躲避,她都始终像第一天一样充满热情,那种炽热的爱意,终于打破了大哥因为汪曼春而给自己筑起的那一层冰墙。
那些年,纵然大哥成绩优异,但在那样一个国度里,歧视,依然存在。明诚真正认可丁薇是有一次听到她的法国同学嘲笑她为了一个低贱的中国人不顾尊严的时候,她说,她不会和一个连“人生而平等”都不懂的人对话,因为那会把自己拉低到和他们一样不学无术的档次。
丁薇的出身在大学里游走在两个极端——她的生母是英国贵族,生父是被白人瞧不起的中国人,而继父,却又是一个多年的政客,还算有些权力。
毕业后,大哥留校教书,也逐渐变成了有名的经济学者,那些嘲笑过他或者是丁薇的人,有的勉强完成了学业,有的甚至中途退学,回到家族的荫庇中。
明楼说,丁薇是他最得意的学生,这话的确不假。因为恋爱的关系,明楼对丁薇的要求比其他人更高,而丁薇一直完成得很好。
明楼回到宴会厅的时候,西餐桌上已经开始烟雾缭绕。他气定神闲地回到座位上,对汪曼春报以微笑。
他侧头,压低了声音用法语在丁薇耳边柔声道:“无聊了?再陪我一会好不好,再过一会,我就带你回家?”
丁薇见明楼没事,倒也放心了。她点点头,和明楼碰了碰杯:“我听你的。”
被忽略的汪曼春心有不甘:“师哥,怎么去了这么久?碰见熟人了吗?”她有意地旁敲侧击。
明楼喝了一口酒:“我在洗手间碰到一条疯狗,差点咬到我。”
汪曼春心里一紧:“然后呢?”
“然后啊?”明台看了看她,说,“我给了他一个教训,叫他以后别再叫了。”
汪曼春顿时显得心神不宁,终于,她想要有所行动,前去探视一下究竟。她的身子微微前倾,还没有明显的动作,明楼发话了。
“坐着别动。”他声音很轻,但是很有力度。
汪曼春神色诧异地坐稳,这个时候,她庆幸明楼身边还坐着一个人,而且是一个不懂中文的人。
“汪大小姐什么时候想改行做清洁工了?”明楼低低地浅笑。
笑里藏刀。
汪曼春脑子里突然闪过这四个字。她对上明楼的眼光,忽然间不寒而栗,且自惭形秽。
五年过去了,她在他面前,依然像个小学生一样。
“师哥,你难道戴着的是透视镜吗?”她半带撒娇、半带试探。
明楼感到手臂上被人掐了一下。他拍了拍丁薇的手,安抚了一下,对汪曼春道:“知道什么是潜意识吗?你的潜意识一直在诱导你工作,尽管是在午餐时间,你聪明的小脑袋里装的不是美酒佳肴,而是对每一个企图进入新政府的人进行身份甄别。”
汪曼春哑口无言。
“你要甄别,我不反对,至少你得派一个人来,你喊一条狗来,万一咬到我怎么办?”明楼感觉到丁薇又在自己的手臂上掐了一下,他伸手抓住丁薇的手不让她乱动,“曼春,你是聪明女子。要学会识人用人,收放自如,你身边得有一群得力的帮手,而不是一群只会狂吠的狗。你要明白,你要进攻,你要开战,你得先学会维持双方的‘均势’,你才会有机会获取优势。”
汪曼春一边听着明楼的话,一边看到丁薇和明楼之间亲密的小动作。她看着,心里一阵气闷。
而与此同时,丁薇已经不耐烦地举着酒杯站起了身。
“你少喝点,别又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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