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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听到此处,目光投向了叶婉夷平坦的小腹,又看看叶婉夷清秀的脸,问:“你与你兄长便是双生子,也是你娘求来的吗?”“你还真说对了,这个无忧花树的传说就是我娘告诉我的,所以我千方百计寻到这棵树的地方建立了碧水山庄。”叶婉夷的手拂过树下垂落的一道道红绳,明媚而白皙的小脸闪着幸福地笑意。“母亲的红绳还在,便像母亲还在。”此时一阵北风带着丝丝暖意缓缓吹来,无忧花树下的红绳随风轻摆,清脆的铜铃声错落地响在耳边,就好似是故去的叶母在回应花树下的女儿。朝阳看着叶婉夷与叶泽清极为相似的眉眼此刻露出的幸福,恍惚想起那个清冷的人似乎从来没有浮现过这般神色。那个人平日里大多时候总是木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只有喝醉或生病时才偶尔会露出一点柔软,却又脆弱的让人可怜。朝阳曾在那一瞬间觉得那样的叶泽清就像一个柔软的小奶猫,好像生怕自己会丢下他。而此刻正在被叶泽清牵绕思绪的朝阳,并不这一路以来叶泽清的伤口从未愈合过,甚至在最后几天她已经感受到了头部灵魂被撕裂般的巨痛。一处屋檐高挑的两层楼阁从一座山崖的半空伸展而出,像鸟喙一样嵌入绝壁之上,而登上这处绝壁的石阶也有蜿蜒盘旋数千层。阁楼之内,一个身穿雪白中衣的清瘦女子蜷缩在竹床之上,她额头与脖颈处的青筋暴起,苍白的脸上冷汗如雨般流下,她两手用力地按压自己的额头,却并不能缓解这份痛感。随着她粗重的呼吸,胸口的雪白很快再次有鲜血浸出,而她的唇角也有隐约的一抹血迹。“……这到底是什么……”尖锐的刺痛感让她开口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却又不得不再次服下一枚凝血丹,去止住胸口不断冷却的温度。距离竹床不远的地方,一个蓝衣女子正在一大堆药材中调配将要用到的解毒丹。“要不要我再给你扎一针?”女子手里的动作没停,问后面的人。扎一针,也就是让人陷入昏睡中来逃避头疼的折磨,在到达碧水山庄前,叶泽清每当感觉疼痛将要来临时就会主动要求阿兰给她施针,而每次施完针再次醒来就是昼夜已然颠倒。当时施针是因为她不想让朝阳发觉她的异样,既不想让朝阳担心,心里隐隐又害怕朝阳不会为她担心。如今只剩下阿兰在身边,叶泽清倒是心里没那么可纠结的了。“不要,阿兰……我怕我昏睡过去就醒不过来了……”叶泽清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阿兰没有回头,却也知道她咬着牙说话的样子。“快好了,叶泽清,你要坚持住,到明天清晨这个地方会有冬季的露水,紫萱再次盛开,我就能救你!”叶泽清抱着自己的额头,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不断告诫自己,封后大典马上就可以举行了,朝阳还陪在自己身边,而且再过几个月妹妹就要生产了,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娃娃叫自己姨母,想想那时的画面,叶泽清竟在这般巨痛的时候还能露出一抹笑意。这一刻,她在用尽全力把头靠在了竹床的靠枕上,目光看向窗外。一轮明月悬挂半空,照不亮那片重如浓墨般的夜空,却照亮了两个互相向往的心。叶泽清眼前浮现的是那手执书卷蜷缩在圆椅上的倩影,而朝阳同样站在一间寝室的窗前,看着明亮的月,想着那如月般清冷的人……破碎黎明的一束晨光从海面的尽头透出来,将昏暗的天空与海面都洒下一片细碎的红色。靠近海面的山崖湿气很大,朝露披在岩石与沙砾上,也打湿了阁楼不远处的紫色花草的枝叶。司马文一直跟着叶泽清南下,此时也在紫色花草前守了整整一夜。当第一缕晨光升起,他一朵朵数着紫萱绽放,再将它们一一连根拔下,提着内力用最快速度送到下方的阁楼里。阿兰将花朵鲜艳又散发腊梅冷冽寒香的紫萱草系数凿碎,让这浓郁的紫色花汁与她一早配好的各种研磨精细的药材一起入炉生火熬煮。而经受一夜折磨的叶泽清此时已经力倦神疲,她恹恹地滑坐在竹床上,看向阿兰的视线变得朦朦胧胧,只觉得一道碧蓝色的身影不时来查看她的脉搏与胸口的伤势。半个时辰转瞬将逝,阿兰在叶泽清即将陷入昏迷前终于把这碗深紫色的药汁端到了竹床前。……三日后,朝阳数着和叶泽清分开的日子,心里的慌张越发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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