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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覆过去寻找能下嘴的地方,轻缓微潮的鼻息断断续续地扑在闫铎的腺体上。
对ao来说腺体是很特殊的部位,这里分布着敏锐的触感神经,碰触、刺入、舔抵、啃咬……任何外来的感觉都会无限放大并迅速传入大脑。
闫铎手背上暴起青色的血管,“你……敢咬,老子……弄死你。”
“别说脏话。”
“你……你……”腺体再次传来让他快要缺氧的痛感,尖锐的牙和湿滑的舌,又疼又痒的,铺天盖地的,他感觉像被捆住手脚丢进了海中,轻柔的水在此时变成了致命的牢笼,压迫他的心脏冲击他的大脑,还要慢慢吸走他的血液,奇怪的感觉让他又愤怒又……亢奋。
虽然闫铎嘴硬,但alpha某处特征是不会说谎的。
他一声不吭地忍着,心中打算一定要还回来,要掐住她的脖子咬烂她白皙的脖颈,要捆住她的手脚狠狠标记,要让她的嘴里不断叫着他的名字求饶……
想到这些,谋划报复的闫铎感觉更酥|麻难忍了。
然后,他察觉在腺体被咬住的同时,有一只手游移到了他的腰胯,解开了皮带……
“操!你做什么!”
他顾不上手臂和双腿的扭曲咬牙切齿地挣动。
“不是想在车里试试吗?”于万抽出黑色的皮带,在闫铎把胳膊扭得咔咔作响中三两下捆住他的双手。
皮带一端穿过方向盘绕成节,于万轻轻拍拍他通红的脸:“喜欢在车里就多待会,这么简单的要求很好满足。”
把人绑住后,她腾出双手开车门下车。
闫铎骂骂咧咧:“你个眼瞎倒贴的残废!你等着!老子要断了你的手脚……”
“嘘。”于万回头,掐住他的脸把肉往中间挤,把他的嘴挤成嘟起来的鸭嘴状,勾起唇角轻声道:“你这张脸不适合说脏字。”
砰
车门关上。
闫铎瞪着眼睛看她背着包大步走远,凉风吹起她弯弯绕绕的长发,那弯曲的弧度像鱼钩一样卡住他的喉咙,让他一口气憋在嗓子眼不上也不下。
他动了动脖子,腺体处失去了难耐的麻痒只剩下纯粹的痛感,他又低头看看腰腹下一块明显的伞状,闭上眼又踹了两脚。
也根本不管这两脚踹到了哪。
太阳要落山了。
于万重新戴上眼镜,目光迎着落日,舌尖回味地从齿间舔过。
带有木质香的人血,真是和曾经的一样美味。
◎我们还做了,别的◎
也许是因为注射过大量含有安眠成分的抑制剂,也许是闹闹腾腾消耗了过多体力,裴丛隶是在易感期第三天才恢复清醒的。
睁开眼时他先感受到一阵剧烈的头痛,四肢酸软乏力使不上劲。
他撑着床缓缓坐起,突然,股间传来奇异且算是熟悉的痛感。
之所以熟悉是上次易感期的不堪经历,虽然两次都是浑浑噩噩记不清事,但这种痛是没办法忽视的。
介于刺痛和酸痛之间,从前到后一直扩散到大腿和腰。
更重要的区别是,上次他遇到的是只长着触手的怪物,而这次,他记得自己是去找于万,并且是在闻到她身上的信息素后才爆发的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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