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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打在腰上的水流没有再移动过位置,凝视着眼前人因洗澡而湿润饱满的嘴唇,沈珈叶靠近了一些,情不自禁地想要含住那两片唇瓣,苏晨阳却在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近时偏头避开了。
彼此的唇在一个几乎要碰到的距离下错开了,沈珈叶停住动作,沉默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坐久了腿有点麻,”苏晨阳说,“起来吧。”
他站起身,同时朝沈珈叶伸出手,但沈珈叶没有把手递给他,拿过淋浴头冲干净彼此的身体便送他回房了。
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苏晨阳才等到沈珈叶再次进来,上床时沈珈叶动作有些停顿,他主动解释道:“两床被子太冷。”
他已经把被窝睡暖了,等沈珈叶躺下来,便靠近抱住沈珈叶的腰,说道:“晚安。”
身后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绵长,沈珈叶盯着玻璃窗,清澈的瞳孔映着微弱的光线。
后半夜雨停了,蓝色玻璃窗上的水珠折射着楼底下的路灯,像一颗颗色彩迷幻的蓝宝石,令他想起了曾经收到过最喜欢的耳钉。当初苏晨阳帮他戴上后,整整十一年,那只耳钉都没取下来过,后来却被苏晨阳拿走了。
无论他拥有了多久,最后都会离他而去。
天亮之后,一行人开了两辆车去往县城的墓园。
田家的亲人都葬在这里,墓园位于两山之间,环境很清幽。田鸳带着沈珈叶去办手续,不多时田莺的墓碑就被工作人员开启了,沈珈叶终于见到了母亲的骨灰盒。
将沈闻达的骨灰罐小心放了进去,工作人员重新封好石砖,抹上防水泥,再换上一块新的墓碑。
上面石刻的名字变成夫妻双人的,沈珈叶和沈珈南一人拿一叠元宝,跪在墓碑前烧完了。
这两日的天空都很阴沉,走出墓园大门时,沈珈叶回头看了一眼。
他脚步一停,旁边的苏晨阳就能感觉到。
“要不要陪你再待一会儿?”苏晨阳说,“可以让你小姨他们先走。”
山上的墓碑一排叠着一排,密密麻麻地插满山头。距离远了,沈珈叶便不能确定田莺和沈闻达的墓碑在哪。
“不用了,”他收回视线,看向前面的停车场,“以后每年都要再来的。”
在县城吃了一顿解秽酒,沈闻达的丧事就算办完了。
苏晨阳是明天一早飞回香港,沈珈叶便陪着他先回到市里,田鸳则带着沈珈南和沈月揉留在县城逛逛。
车子从国道驶上高速,天又下起了小雨。
手肘搁在车门上,沈珈叶抵着下巴望着外面,不知过了多久,身旁的人开口问道:“还有半天时间,我们也去转转吧。”
他回头看着苏晨阳:“你想去哪?”
“哪里都可以,”苏晨阳说,“去你想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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