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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她醒来后还没有见到陆氏兄弟。
她不知道他们的想法,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采取行动。
冬蝉握紧了手指,却只是摇头。“等执政官阁下做决定。”
“好吧,我知道了。”托索尔示意她先进房间。
冬蝉转身,就在她刚刚走出去几步时,突然听见身后的托索尔低声询问,“您认识那两个男人是吗?”
他的声音没什么波动,一如既往的温和而没有锋刃,却在那一瞬间将冬蝉拉进那个夜晚。
那个差点死去的沙漠夜晚,以及陆予的那个深沉目光。
“……”冬蝉感觉呼吸顿了一瞬,她没有回头,只是轻声说:“我很悲观,托索尔队长。”
她用上一个问题的答案遮掩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托索尔无奈失笑。
冬蝉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
这个房间实在是大得不像是普通住房,反而更像是景观房,这栋建筑应该是这里最高的楼层,巨大的落地窗占据了墙面的大部分空间,拉开厚实柔软的窗帘,比起街道更先跃入眼帘的是广袤的天空,晨曦在湛蓝天空里撒上金色,远方的沙漠正在太阳的照耀下被晒得熠熠生辉。
好新奇的景色。
这是在巴别塔里绝不可能看见的景色,巴别塔只有人造的草坪、建筑,到处弥漫着一股刻意的完美感和虚无感受。
在残酷的末日里,人们往往也会下意识忽略这些景色。
但此刻坐在这里,不用在污染潮里奔波,不用对幸存者们交谈安抚,也暂时不用去考虑任务的事情,只是单纯望着这样美丽的景色发呆,是一种好特别的感受,她并不抵触。
冬蝉一时看得入迷,望着窗外许久都未说话。
直到她从玻璃窗的反光面里看见站立在门边的蕾西切,她正地看着自己,那目光里有一些探究欲,但却并不让人感到冒犯,总的来说还是尊敬和仰慕更多一些。
这目光她见过多次,从那些幸存者们眼里,从地面上那些战斗人员的眼里,有时仰慕,有时哀求,有时渴望。
她微微笑了一下,请蕾西切坐下:“您认得我吗?”
“我想,没有人不认得您吧?”
巴别塔的指挥官阁下的名号遍播内外,更别提她就是自家上司要寻找的人,在察觉到巴别塔的车耽误在路上时深夜出城迎接,却又在对方醒来时情怯,迟迟不肯露面的人。
“是吗?”冬蝉轻轻将手指搭在腿上敲了敲,“我们没有见过面,您却认得我。圣诺城这座‘神迹’矗立在这里,假如曾经有任何一个陆上城市探查过它的位置,我想蕾西切这个名字也不会默默无名?”
“教会一厅”这个称号本身就是一种荣耀,假如要冬蝉来设计一套政治体系的话,一厅这个名号只会用来命名最重要、最显眼、最能统合信息、发号施令的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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