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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对陆吾道:“我带着安泽和萨尔维亚去铺设设备,你先带人去找陆予,找到人就回来,超过六个小时的话没找到人也——”
话还没说完,冬蝉忽然感觉脚下一软,但那并非是她自己身体的缘故,而是一种踏空一样的感觉,视线在这一瞬间也偏移起来,失重感在瞬间就笼罩了她。
视线里最后的影像,是世界骤然倾斜,以及陆吾惊慌的神色和他紧缩的瞳孔。
他下意识地扑了过来。
多漂亮的一双眼睛啊,她从前就这么觉得,澄澈又深邃,会在阳光下散发熠熠微光,矜持、沉静,像水流,像匍匐驯顺的兽。
“指挥官!”
“冬蝉!!!”
头很痛。
“冬……冬蝉…醒醒……醒…”
好困,好累。
冬蝉在松软的被子里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
“小蝉,醒醒。”
可是好困,身体累得几乎没法动弹了,腰累,手酸,就连脸颊上都仿佛还留着湿漉漉的触感,分不清是泪水唾液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她没有睁开眼,疲惫不堪的身体首先感受到脖颈一沉,触感坚硬却并不冰凉。
陆吾实在是很贴心,又或者他也犹豫许久,直到手掌的温度融化了锁链的寒冷。
“快解开啊……”冬婵用手触碰了一下,声音因为困顿而模糊,透着厌倦意味:“我好累…没精力搞乱七八糟的……”
片刻的沉默后,只有他慢慢圈紧她腰肢,他像是哄幼兽一样,把她圈进他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她的背。
昏黄的夕阳隐约透过床帘照进来,冬婵后知后觉,现在已经是接近傍晚了。
作息完全被颠倒了,她不像是陆吾陆予那样的好体力,还能两个人轮换,她经常失眠,天亮才勉强睡着,醒来往往已经是黄昏,周而复始,精神也没有以前好了。
陆吾坐在床边,俯身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吻她的鬓发。
他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笔挺的款式愈发衬得他温柔高贵,比管理局里那些真正出身贵族的公子更有韵味。
身上有一股浅淡的酒气,不知道又从哪场会议,从哪个应酬里脱身。
替代了她的位置后,他们摇身一变,已成为政治场上的新贵,管理局的高层也终于开始肯定他们的能力,开始推进议法改革。
“行了吗?”冬蝉没阻止,甚至没躲避,她早已经知道那是无用功,只是催促,“快点取下来。”
陆吾抚摸着那铁圈,先是脖颈,接着亲吻她的手腕,然后温柔的唇落到大腿,小腿。
他是从来不避讳自己炽热的感情和渴望的,亲吻着她不耐烦的脸颊,偶尔讨好,常常迷恋。
但这一次,跟在他的吻后的是一截沉重又冰冷的东西。
“……”冬蝉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你疯了?!别开玩笑,快点,取下来!”
“我是疯了。”陆吾坐在床铺中间,西服开始因为她剧烈地踢腿而被踩得褶皱起来。他先是微微笑,神色平静得几乎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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