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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谭之阳不是很明白纪星在说什么：“什么不舒服？你试就好，我不会不舒服。”纪星深深看了谭之阳一眼，下定决心把头转向门板。就算谭之阳办了那么多兽化人类的案件，依然哥你要摸一摸嘛？谭之阳惊讶的表情仿佛给了纪星迎面一击，纪星兴高采烈的模样被按了暂停键，紧张地望着谭之阳。谭之阳明白纪星“不舒服”是什么意思了。迅速把表情控制住，谭之阳有些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问到：“怎么了，有发现？”纪星想起了正事，点点头道：“嗯，房间血腥味比较重，盖住了其他的味道，只能隐约感觉到有被害人的香水味。”谭之阳表情越发严肃起来，对纪星点了一下头，转头拿出手机拨通了队长的电话。简要说明完情况，谭之阳向纪星看过去，此时的纪星已经恢复了原状，表情十分的正经，好像刚才的兽化是谭之阳的幻觉一样。和赶来监控现场的民警交接好之后，谭之阳带着纪星回了市局。电话里一句两句说的不够清楚，谭之阳和纪星当面向局长、队长进行了汇报，虽然纪星是兽化人类，担负“警犬”职责，但现阶段法律仍然没有对此类“警犬”取证的真实性、合法性、关联性进行明确，所以纪星在门前嗅到的浓烈血腥气息不足以作为申请搜查的证据，局长捏着香烟狠狠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让纪星忍不住咳了两声。局长扬了扬手，让二人先出去，一会儿专案开会。纪星有些失落，但这是兽化人类的现状，或者像被害人一样隐藏身份，像正常人类一样生活、学习、工作，要么像纪星一样，利用兽化优势做一些特殊、却不能摆上明面的工作。会议没有开的太久，队友们已经基本相信纪星闻到血腥味的房子是有耳朵的状态什么样？休息时间总是短暂的，不知道是不是睡前被纪星的“你要摸摸吗？”余音绕梁，谭之阳做了一晚的梦。梦里纪星长着一双黑色的狗耳朵，以及一根粗短的、毛茸茸的尾巴，缠着谭之阳来回的蹭，嘴里一直嘟囔着“摸摸”“摸摸吧”“要摸摸嘛”，缠的谭之阳喘不上气。累。谭之阳睡起来只有这一个感受。纪星倒是看起来很精神，一早起来就盯着谭之阳看，亮晶晶的眼睛无声地诉说着“摸吗？”谭之阳捏了捏鼻梁：“昨晚睡得很好吗？”“嗯嗯，睡得特别好。”纪星咧着一口小白牙。“那就好。”谭之阳看着纪星随着脑袋一晃一晃的头发，不自在的捻了捻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