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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宋理枝也跟着侧过头看,“是换了。”
以此为话题开端,宋理枝说起他们学院对面那家小店铺才是真会迎合市场,连冬天都买冰棍,买的人还挺多。
牧廉表示自己知道,因为学校只有那一家冬天还这么大逆不道,周围有同学想吃了,会绕路去买。说完后他又问宋理枝:“你买过么?”
宋理枝其实没有去过,牧廉不在,他提不起兴趣作死。但他挑挑眉说:“当然”。
然后不出意外地,看到了牧廉微拧的眉。
宋理枝心里有种扳回一成的得意,是某种会特定在牧廉面前露出的幼稚心态,一如往昔。
他按照之前的经验,抢在牧廉开口前又换了话题。跟人说,有一回他去学校的大超市买东西,遇到他们教材料的老师卡里没钱了,他上去给结了账。结果那位女老师从此就记住他了,节节课上必点他,事后自己极其后悔,真不知道当时好心个什么劲儿……
牧廉被他懊恼的样子逗得笑了下。
宋理枝看见了,越发来劲,叭叭地又说他刚进大学的时候不知道这专业这么累人,赶图的时候凌晨四五点都睡不了。连周末都要安排课,还得上选修。
他这学期的选修没弄好,选了一门老师很严的,也不知道下星期去上课的时候怎么磨他们呢。
这种细碎的小事宋理枝一般都不会说的,他总觉得对着朋友同学,没这个必要。
但对象是牧廉,宋理枝却又觉得,什么小事都想拿出来讲一讲,什么微妙的感受都要深入剖析一番。
上大学这一年多来时间太长,能说的事情太多,宋理枝哔哔了半天,终于暂停了自己这点事儿,转而问牧廉,他的专业怎么样?学起来还好么?遇没遇到过什么严格的老师?
牧廉对周围没像宋理枝那么关注,说起来几句就概括完了,于是不知不觉间,宋理枝又重新接过话题继续叨叨。
其实现在已经有点晚了,月亮高挂在天上,成了最大的一盏路灯。
可牧廉听着宋理枝越来越密集的谈天,恍惚间又觉得其实还早,他们只是刚放了学,刚背着书包踏上回家的路。
没有清明,没有亲吻,也没有冷漠疏离的这两年。
牧廉略微侧头,垂眸看向眼睛亮晶晶的宋理枝,他说到兴起的时候喜欢微微晃一下脑袋,手指会有些小动作,笑起来清爽又明亮。
路灯把影子拉得好长,他们走在隐秘无人的小路上,像走在清晨寂静的校园里,走在放假空旷的黄昏里,或者任何一个难捱孤单的时刻。
牧廉陪着宋理枝,将那些错失遗落的,通通填上、补好、封存。
前方再拐一个路口就到家了,过红绿灯的时候,宋理枝嘴里还没停。牧廉微微点头附和,看着压根没几辆车停着的马路,牵起了宋理枝的手。
他表面上看上去像是怕人不注意车辆,怕人出危险,可牧廉碰到宋理枝的那一刻,心里想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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