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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行,我不行啊。&rdo;
纪渊呜呜哭着,扑进谢霖怀里,这一嗓子嚎得谢霖发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纪渊毕竟是皇子,身份特殊,深夜当街大哭,说不好第二天会传成什么样子,于是他拍着背安抚纪渊,劝道:&ldo;你先忍一忍,我们回房慢慢说。&rdo;
他来吃酒前便在客栈里定了一间房,想着干脆整夜不回敬王府,眼下纪渊哭闹,正好把人带回去。
谢霖也醉醺醺的,有些腿软,两人互相拖着上了楼,刚合上门,纪渊便扑着倒进他怀里了。
&ldo;我不行,我做不到……&rdo;
纪渊言语暧昧,谢霖挣扎着清醒,理解他话中的&ldo;不行&rdo;,结合今晚男人应该做的事情,脑内&ldo;轰&rdo;的一声。
不用挣扎了,谢霖惊出一身冷汗,完全醒了过来。
不行‐‐难道真是他想的那个方面,纪渊身有障碍,这才反复推拒成亲。
纪渊靠在谢霖怀里,眼泪断线珍珠一样接连不断,谢霖偷摸向下瞟了一眼,可衣袍很厚,他也看不真切。
可纪渊如此伤心,想必今晚被极大地伤了自尊,这才哭着跑出来借酒浇愁,谢霖只觉心疼和担忧,轻轻抚顺纪渊后脑的黑发,温言安慰道:&ldo;今晚受委屈了,我们慢慢来好吗?&rdo;
说话间,谢霖已在脑海里将解决措施盘算了一圈‐‐要先去和段氏退婚,再和纪渊好好聊聊,劝人放下心结,去找个太医来治,他暗自叹了口气,全怪自己之前没有关心这一方面,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
他这边认真想着,那边纪渊鼻子埋在颈窝,偷偷的吸气,谢霖身上带着某种很干净的草木香气,像是草药,却没有药那么苦,反而十分清洌。
纪渊本来只是委屈难过,如今让谢霖抱在怀里,顺藤摸瓜就赖在人身上不走了,他偷着吸气,谢霖全当男人哽咽,心中愧疚愈甚,轻拍脊背来安抚他。
两人抱了一会,纪渊情绪平稳下来,可另一种感觉又灼烧开来,紧贴的部分有些,他悄悄朝谢霖那边靠了靠,焦躁的感觉才能稍微缓解。
谢霖感觉怀中人稍微冷静,想引导他将今晚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可问了两句,纪渊也只是说&ldo;不行&rdo;、&ldo;不会&rdo;,谢霖十分耐心,可反复两次,却感觉某处异样的滚烫。
他伸手下摸,隔着布料摸到什么很硬的东西,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握着捏了捏,听到纪渊在耳边的闷哼后,终于反应过来,猛然后撤,把男人从怀里推了出去。不行?什么不行?
这不是挺好的吗?
纪渊陡然被推开,又委屈上了,就要凑在谢霖身边,可男人不让他靠近,拦着他质问:&ldo;你刚刚是什么意思,你说什么不行?&rdo;
&ldo;我不会,不行……&rdo;纪渊不甚清醒,酒精将一切感觉放大,先是难过谢霖居然同意帮自己选妃,再难过自己被人推开,被抛弃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又呜呜难过起来,非要靠近抱着谢霖。
纪渊很明显不清醒,手劲很大,稍微两下便把谢霖的防御攻破,又贴上来,在耳边不停诉苦。
&ldo;难受,我好难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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