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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欣慧:“童凌,证物那边呢?”
童凌说:“小旅店因为长期打扫不彻底,到处都是纤维、灰尘、鞋印、电视机、床头柜、门把、茶几等地方都有明显的刮擦痕迹和指纹。但是,这些证据并没有什么价值。无法证明这些灰尘指纹是作案人的,只能证明他们在这个房间住过。”
童凌拿起装有止血带的证物袋,说:“勒人、固定死者手脚的工具推测用的都是这种止血带,像这样黄色空心橡皮管,不太宽,很结实,表面平滑,所以死者身上没有留下纤维。这种橡胶止血带到处都买得到,没查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现场也没有留下其他作案工具。”
徐欣慧:“这样的恶性案件,若是再没有头绪,恐怕上头就要派联合调查组下来,到时候这个案子可就要交出去了!”
小郝:“可是从何查起呢?”
童凌:“张明还有没有其他仇家?他不是刚出狱没多久吗?在号子里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小郝:“你说的这个方向,我们都排查过了。徐队,林沄那边还知不知道什么其他情况?”
徐欣慧:“两周前就问过好几次了。根据我得观察,姐妹俩还在失去双亲的打击中,甚至看见张明死亡现场照片也没有那种罪有应得,给父母报仇了的感觉。姐俩面无表情的。问了半天,除了不知道,就是不清楚。林珩、林沄的笔录这里都有。后续如果还有什么要问的,她俩会积极配合调查的。”
“好。”
徐欣慧:“还有,你们注意不许向林沄透露案情!”
“是。”
“是。明白。”
4、初中生物(第21页)
刑警队会议室里。长条桌两边坐满了人,桌子上铺着各种照片和证物。
童凌拿起一张现场照片说:“这切的,整个胸腔都给翻开了啊,可给您省了不少事儿吧。”
陈法医在她对面,看向童凌手里的照片。
童凌问:“这不会是咱们法医同行干的?”
“可能性不大。”陈法医拿起另一张照片说:“你看,这切口倒是整齐平滑,确实很像是手术刀切的。只是下刀深浅没准头,也不够流畅。从咽喉到胸骨柄应该一刀切开。”
陈法医又拿起另一个张胸口特写,“你看这两处,断开了三次。而且这也不是国内解剖惯用手法,我们都是用y型切法,早不用这种i型切法了。而且这个胸腔腹部的皮肤和肌肉都向两侧翻开固定的手法,你看像什么?”
童凌问:“像什么?”
陈法医说:“你拿远点看。”
童凌像个老花眼那样把照片拿远,“像什么?”
陈法医说:“初中上过解剖课吗?”
童凌恍然大悟,“解剖青蛙!”
陈法医:“对,初中生物课解剖青蛙就是这样固定表皮的。”
徐欣慧走进会议室。
众人起身:“徐队。”
徐欣慧:“嗯,都坐。陈法医,您先说吧。”
陈法医:“好。现场尸体已经跟张明的父母比对过dna,确认死者就是张明。”
“尸检判断死亡时间是26日凌晨两点至四点之间。死因是机械性窒息加失血过多。”
“死者身上没有反抗和搏斗的痕迹,手指甲缝里没有提取到其他人的皮屑。”
“死者脖颈水平状的勒痕非常明显,索沟很深,以至于周围皮肤组织都已经剥离了。”
“陈尸的床上血污不多,厕所浴缸里的血也确认过,是死者的。所以可以推测,死者在被剖开之前,先被拖到卫生间割开大腿动脉放了血。除了颈部勒痕,其他伤口都是死后造成的。”
徐欣慧问:“也就是说,作案人在被害人死后,又故意破坏尸体。”
“是。作案人用的都是锋利光滑的刀具,切口整齐,初步判断应该是手术刀。”
徐欣慧问:“作案人会不会是医生或者法医?”
陈法医摇摇头,说:“从照片上看只能推测出作案人有一定的相关专业知识,不然是不可能将一具尸体剖成这样,也不可能准确一刀就扎中大腿大动脉。但是手法不熟练,下刀时深时浅,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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