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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更像是说给她自己用来壮胆用的。
孟玥俯身凑到了白起言身前,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先、先解衣服,对,先解衣服。
她颤颤抖抖地摸上白起言的外衣,扯了两下却没扯动,是腰带固定了。
孟玥的手顺着他的胸膛朝下游移,男人炙热的体温隔着本就不厚的衣服传来,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灼伤。
腰带一扯,衣服便散开。
孟玥愣在原地,脑子里的弦因为过于紧绷,反而轰的一下断开,她畏缩又害怕地低头,轻轻吻上白起言的唇,浅尝辄止地一触即离。
鲜艳的血色染上唇,她似乎也多了一抹娇艳。
孟玥明白一个吻解决不了问题,只是正事前减轻压力的缓冲而已。
她又大着胆子尝试再去吻,学着以前看到过的描述,轻启白起言的齿关。
血腥味和苍兰香味一瞬间包裹住了孟玥的舌尖,她像是不小心误闯禁忌之地的旅人,担惊受怕的就要退出,但有一只手以强硬的姿态扼住了她的后颈。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孟玥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嗓子干的难受,等最后晕过去之前,她想的是,等醒了一定要离白起言远远的。
孟玥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一间古朴的女子卧房里,淡雅的熏香闻的人心神清明。
她浑身上下都像是被车辙碾了无数遍,酸痛的厉害,但身体似乎被人清洗过,不复之前的黏腻湿缠,十分干爽。
她觉得嗓子干的快冒烟,想下床去给自己倒杯茶,但等脚着了地,孟玥却并未站稳身子,反而腿脚一软,直接跪了下去,她想扶着桌子撑稳身体,却反而将桌子推的摇晃。
桌上摆着的瓷制茶壶滚落在地,砸出响亮的声响,听的人耳膜发疼。
孟玥坐在地上,边感受着‘后遗症’,边在嘴里骂着罪魁祸首:“禽兽,简直就是禽兽。”
哪有人这样的,一次不够,还非、非要——孟玥想到某些事,脸一下子就红了。
脚腕处传来一阵阵疼痛,孟玥掀开裤腿想要看看是不是扭伤,但等她掀开衣服,看到的却是白皙的肌肤上点缀着的红印,红印毫无章法却又密集,若红梅映雪,艳丽十分。
“禽兽!”孟玥再也压抑不住心里臌胀的情绪了。
在她出声的下一秒,房门被人从外头打开。
一道颀长的身影走进来,在她眼前留下阴影,孟玥还没来得及抬头看人,便觉得腿弯和背被人用手一托,她被抱了起来。
抱她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孟玥对他的接近深恶痛绝,直骂道:“我自己能走,不要你抱!”
白起言并未出声,只将她放到柔软的床榻上后,才淡淡问道:“果真?”
孟玥费力地从床榻外边爬到里头,用被子将自己上上下下盖的严严实实,才脸红心虚地说着:“果、果真。”
白起言坐在床畔面容沉静,他脸色恢复正常,唇瓣也有正常的血色,整个人似乎都与之前无二,只除了眼眸那微微潋滟的水色,竟平白将清冷之人衬出几分媚色来。
孟玥见他接近,还想往后躲,但她已经紧贴着墙,除非躲到墙里,不然不可能再与他拉开距离。
白起言薄唇轻启,似乎想解释,但最后还是只留下一句:“抱歉,是我失了分寸。”
孟玥简直想指着他的鼻子骂。
那哪儿是失了分寸,明明就是将分寸给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木已成舟,现下说什么都迟,她只能将注意力转到别的事物上去,努力不再想起之前的种种‘折磨’。
孟玥指着这间陌生的屋子,问着:“这是哪里?”
白起言与她说:“这是你母亲的宅邸。”
她母亲的宅邸??
这都什么跟什么??
孟玥连忙打断他,“什么母亲,我从哪儿冒出来的母亲?”
“不是你的母亲,”白起言顿了顿,“是你作为聂秋,拥有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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