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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吧,做个乖巧的弟弟,偶尔装装可怜,博取他的同情心,说不定他一心软,你就有可乘之机了。”恶魔扇扇翅膀,一脚把天使踹飞了。“装个屁!方知锐是没有同理心的,再怎么装都会跟他越走越远,不如主动出击,就现在,学电视剧里偷情的小三那样,脱了鞋踩在他的皮鞋上,撩开他的西裤裤管,一路踩上去……”“啊?”林西图蒙了。可根本没给他犹豫和实践的机会,方知锐已经吃完饭起身。腿边的热源忽然消失,林西图下意识抬起头和方知锐对视。“你刚刚在想什么?”他哥问。我在想怎么勾引你。林西图挤出了一个略显狰狞的笑,尴尬道:“没什么,我在想这辣子鸡丁还怪好吃的。”方知锐静了一瞬,径自往楼上走。“我先去洗澡,你吃完可以去阿姨和自己以前的房间看看。”等一楼只剩下林西图一个人后,他才泄气似的趴到餐桌上。方知锐是他哥,没有那层真正的血缘关系,他和方知锐之间的联系就像跟风筝线般一碰就能断。那人那么聪明,偷拍的照片也在他的手上,怎么会看不透自己连藏都藏不好的小心思。他赶着要送上床对面估计还不乐意,如果他送方知锐999朵红玫瑰,一边弹钢琴一边向他大声示爱,方知锐会不会直接扇他一巴掌?林西图不敢往下想了,把剩下的菜吃完,灰溜溜地上了二楼。他在二楼的走廊里晃了一圈,只有琴房的门是开着,里面落地窗的窗帘被拉开到最大,地毯上还摆了许多琴谱,大多数的谱面还没有成型,只写到一半。在他来之前,方知锐大概就在这间琴房里工作。林西图拿起其中几张半成品,试着弹了几个音,发现这些琴谱的基本调都差不多,只是末尾有几个调不一样。以沉重的重音起调,像大雨来临前潮湿沉闷的那一刻,继而重音被弱化,高阶单音起调,清脆的单音节在方知锐写下的缓慢柔和的曲律下,叙述出一个有些孤单的故事,平静而暗潮汹涌。然而琴谱到这里就断了,后面的接法可以有无数个,可以一直是悲伤而柔和的高音单阶,也可以加上和音高亢起来,但方知锐精益求精,对这段单音的要求很高,改了好几个谱面似乎都没有满意。手越弹越痒,林西图干脆坐到琴凳上弹了首《卡农》。初中的时候他才正式开始学钢琴,方裴胜对自己继子也算是慷慨,找了位私人老师教他,但大多数时间,林西图还是听方知锐弹琴,一边弹一边学。只不过离开方家后,林西图就失去了碰钢琴的机会,只能拿电子琴断断续续地学,大学时借用音乐学院的琴房练习,到现在也算是完全入门,常弹的曲子能弹得流利,但谱子再复杂一点就有些困难了。大学里他经常练习的除了《月光》就是那首《bornastranr》。林西图挺直背,轻轻呼出一口气,回想着记忆里无数次练习过的那样,指尖按下《bornastranr》的第一个音符。弹到一半,身后忽然有一股温热的水汽靠近,方知锐不知道什么走到了钢琴边,要在琴凳上一同坐下。林西图吓了一跳,赶忙让出一半的凳子来,接下来的曲子弹得乱七八糟。方知锐按住他的肩膀:“别动,继续弹。”林西图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余光里方知锐的手也抚上琴键,开始给林西图弹和音。这是原曲里没有的部分,似乎是方知锐有心改编,又或者只是一次心血来潮,轻柔的和音托起林西图弹出的音符,整首曲子悲伤的基调被弱化,好像凌晨前的月球余晖,琴音恬淡而静谧地流淌。手指和手指之间偶尔会触碰摩擦,林西图的心一会儿在月球的陨石坑里,一会儿又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跟方知锐一同弹钢琴的时刻。那个带着些微凉意的雨夜,他们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起弹了无数次这首曲子,淡淡的青柠香和现在一样萦绕着林西图。他哥哥的体温和气味围成了封闭的茧房,要让林西图沉浸在醒不过来的迷梦中,温柔又无情。一曲结束后,林西图不敢看方知锐,不敢让他发现自己微红的眼眶。方知锐回国这段时间林西图还没跟他算过账,迷茫的六年里,林西图做过无数个关于方知锐的梦,天知道他会像只找不到主人的小狗那样,永远停留在过去自己眷恋的记忆里不肯走出来。“哥。”林西图低着头哑声道,“你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出国了?”方知锐淡淡道:“方裴胜要让我出国治疗,林阿姨不也跟你讲过吗?”“我才不信,之前明明好好的,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出国治疗,你答应过我,会在中考结束后过来接我的,你……”林西图回想着初三时的记忆,可越想越混乱,甚至有些不能确定方知锐到底是在自己中考前还是中考后出国了的,伴随着杂乱的片段而来的是右脑一阵剧烈的疼痛,疼得林西图那点要掉不掉的眼泪差点真流出来。“林西图。”方知锐沉声叫他,手把着青年的下巴尖让他转过来,“停下,别去想这种事。”他一凶,林西图立马不想了,愣愣地看着方知锐。方知锐刚从浴室出来,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睡袍,额发潮湿,显得整张脸的轮廓柔和了不少,黑眸里氤氲的迷雾未散,倒映出林西图两只通红的兔子眼来。“不要想。”林西图张了张嘴。“安静。”“……”右脑的疼痛慢慢消散了,可和那张冷淡的俊脸对上,林西图心底的火腾地蹿了起来。他一口咬在对方握在自己下巴上的食指上,虎牙顶着指甲盖,眼眶里终于颤颤巍巍地掉出滴眼泪来。对这样的冒犯,方知锐表情不变,只是说:“又哭什么?”“都是你害的,你就是坏蛋,你认不认?!”林西图口齿不清道。“嗯,我认了。”方知锐抽出手指,拿起钢琴上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刚我去看过了,林阿姨房间里还有一箱旧书没拿走,今天睡在这里,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顺便把书拿给林阿姨。”“如果我说不呢?”林西图心里的小恶魔慢慢长出角。方知锐闻言没什么表情,只是低下头重新看向林西图,他忽然伸出手,拇指在林西图左耳上的耳钉上很轻地摩挲了一下。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在他靠近的瞬间战栗了一下,方知锐的心情忽然愉悦起来。“现在怎么这么不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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