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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舟的声音黏黏糊糊,揉杂着酒气,忍不住拉住裴歌的手指。
青年的指尖微凉,林舟便努力握住裴歌的手,试图把它变得柔软、变得温暖。
“据说在海拔5200米肯尼亚山的廷地尔冰川上,曾经发现过一只冰冻的豹尸体。”林舟望着年长者,轻声说:“没有人知道它为什么离开族群,为什么离开水源与食物充足的温暖栖息地,独自来到那片寒冷的极寒之地。”
“直到被人发现它的尸体,人们才知道那是一只来自九百年前的豹子。他为什么独自离开那片它熟悉的土壤,这一切人类都无从得知。”
“也许是在寻找什么……”裴歌轻声说。
“先生觉得,它找到了么?”
“如果找到了,它就会离开那片冰川,回到温暖的栖息地。但它死在了那片寒冰之上,或许直到死亡降临,他都没有寻找到它想要寻找的,于是等待它的只有孤独的死亡。”
裴歌垂下眼,在林舟的床边坐了下来,“动物要是固执起来,也许迎接它们的就是死亡。”
“……”林舟叹了一口气,“蠢到不能再蠢了,对吧?”
裴歌没应声。他抬起眼,手指拂过林舟柔软的发丝,轻声笑了起来:“是啊。”
青年停顿了一下,又说:“可我找到了你。”?
第22章像花,像太阳,像蝴蝶一样
当裴歌接到郁清的电话时,他们已经开车上了离开丽江的高速公路,准备一路回到普洱。
青年一边开车,一边在电子屏幕上轻轻点了一下免提。
电话接通的瞬间,郁清的声音连同他那里有些嘈杂吵闹的背景音,便一并经过电子设备传递了过来。
“在路上?”
郁清声音清冷,背景音里却传来舞池热烈的鼓点声,似乎正在泡吧喝酒。
“你之前拜托洛宁的事情,洛宁已经写好了一封推荐信。他和学校打过一次电话,学校那边表示,只要林舟提交给他们相应的作品集和成绩单,他们就可以开始和林舟的第一次面试。”
“学校国际部申请邮箱,我会从微信上发给你,”郁清顿了顿,“你家小孩的日语补习班,要尽快提上日程了。”
“明白,”裴歌回应道,“辛苦你们了。以后来普洱玩,我请你们吃饭。”
郁清那边似乎极轻极轻地哼了一声,静默了一会,郁清淡淡地说:
“不需要,”郁清微微顿了一下,似乎想起来什么,“不过,等到九月份的时候,我和洛宁会去普洱的。”
“别想太多,我可不是去给你过生日的,”郁清很快又补充道:“只是我的车在你那里,我总得开回来吧。”
“……死傲娇。”裴歌仗着郁清人在酒吧,周围环境吵吵闹闹的,小声嘟囔了一句。
青年扭头,看看身旁的林舟:“接下来你可是有的忙了。我会帮你联系我当年的留学中介,然后就该准备留学的材料了。等你考完日语考试,提交作品集,等拿到学校发给你的CoE,就可以申请签证了。”
林舟小幅度点了点头,目光在裴歌的身上停顿了一会,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那先生的调香师大赛呢?先生回到普洱,大赛却在昆明啊。”
裴歌开着车,“调香师比赛,只要把作品寄过去就可以,不一定需要调香师本人在场。”
林舟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他们沿着高速公路一路飞驰,林舟睡得迷迷糊糊,一觉醒来发现已经到了下午,而他们也从丽江回到了普洱。
“这里是……”林舟眯了眯眼,发觉这条路并不是开往裴歌的那栋老房子,而是墓园。
林舟瞳孔微缩,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裴歌来到这里的原因了。
他一大清早就被裴歌喊醒,睡眼朦胧中换好衣服,提起他的背包跟着裴歌离开了酒店。
他想开口询问裴歌到底去哪里,却又在先生的目光中看出了沉默,于是一路上多数时间他们都陷入低沉的氛围。
裴歌没有开口,林舟也就随他去了,管他目的地到底是哪,只要跟在先生的身旁就好。
青年把车停在路边,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脑袋埋在方向盘上。
“抱歉,没有和你打声招呼,”裴歌揉了揉脸,苦笑道:“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你开口,不知道怎么和你讲这件事。”
“……是妈妈的忌日么?”林舟轻声道。
“在我的设想中,我可以带着父亲一起回到普洱,在母亲的坟墓前献上一束花。无论如何,那是她曾经深爱过的人,他们的过去不是我能评论的。”
裴歌靠在皮制座椅上,沉默地笑了:“可当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那和我所幻想的情景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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