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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闻天弯腰将他从马下捞进怀里,用力拥着,不答反问:“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我……唔。”郁声欲言又止,不敢说自己要给为四哥治病的药铺挂牌匾,只含混道,“我想要四哥……嗯,再热一热。”穆老四头一回骑马骑得这么痛苦。坐在他怀里的郁声暖烘烘的,一个劲儿地往大氅里钻。穆老四又想把欧米伽拎出去,又怕他吹风冻着,几番犹豫下来,倒是让郁声翻出了那封穆老爷子亲自拍回来的电报。郁声抱着电报,声音在北风里含糊不清:“四哥,电报上写了什么?”穆闻天垂眸,单手将他怀里的电报抢走,重新塞进大氅,然后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手不冷吗?”郁声说冷,然后把手贴在了穆闻天的腰间。微凉的小手紧紧地贴着衣料,穆老四呼吸微滞,老二直接起立。穆老四:“……”穆老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心虚地弓起了腰。郁声之所以把手贴过去,其实不是真的冷,而是心虚。因为他瞒着穆四哥,预订了牌匾。郁声隐瞒,也不为别的,单单为了两点:一来,这事儿难以启齿;二来,他私心想要照顾穆四哥的自尊心。郁声难得撒谎,这会儿心里煎熬着呢。但是他为了治好穆四哥的隐疾,甘愿忍受煎熬。他们二人各怀心思,晃晃悠悠地回到穆府门前。穆闻天将郁声从马背上抱了下来。郁声紧了紧肩头的皮子,忽地惊叫起来:“小柳还在做牌匾的铺子里呢!”嗐,瞧见穆四哥太激动,把谢小柳忘记啦。穆闻天拉住焦急地想往穆府外跑的郁声:“他搭黄包车走了。”言罢,见郁声面露怀疑,连忙笃定道:“我看见了。”郁声这才安心,跟在穆四哥身后,踩着厚厚的积雪,磕磕绊绊地往前走。穆闻天心里惦记着电报,走得快了些,一不留神,再回头,瞧不见郁声了,心里登时一惊。好在,不等阿尔法回头找,郁声就气喘吁吁地叫着“四哥”,艰难地追了上来。“你慢点走。”郁声揣着手,为难地嘀咕,“我跟不上你啦。”穆闻天暗叹一口气,把脸都跑红了的欧米伽打横抱起:“急什么?”郁声叽里咕噜:“明明是四哥急。”穆老四的确着急。到嘴的媳妇儿要飞了,换谁都着急。“声啊,你……你想过,以后要和什么样的阿尔法共度一生吗?”穆老四本来想问得更直白些,比如,愿不愿意和自己过一生。但话到嘴边,对上郁声澄澈的眸子,又硬是咽了回去。郁声:“啊?”穆老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思百转千回,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你我的事,我爹还不知道。”郁声眨了眨眼,继续:“啊?”什么事呀?“如果有一个很好的阿尔法追求你。”穆闻天不屑于贬低竞争对手,但这不代表他不紧张,“你会喜欢吗?”穆老爷子介绍的那个姓李的阿尔法,如果还和多年前一样,品学兼优,那可就真是人中龙凤,连穆老四自个儿都挑不出错来的存在。万一郁声和他看对了眼,咋整?穆老四越想越紧张,直勾勾地盯着郁声,生怕他说出什么惊天之语来。郁声被阿尔法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先是哆嗦了一下,继而深吸一口气,勉强冷静下来,最后结结巴巴地问:“四哥……你,你在说什么?”他红了脸,指甲也抠进了掌心。“很好的阿尔法”,在郁声心里,除了穆家的老爷子和穆博天,也只有一个穆四哥了。郁声羞涩地低下头,露出雪一样白的脖颈。他晓得了,四哥在和他表白呢。于是,郁声在穆闻天心碎的目光里,含蓄地点了点头。“我……”他伸手,悄悄勾住穆四哥的小拇指,“喜欢。”郁声的心里盛开了一朵小小的花。是啊,喜欢。他不愿四哥为隐疾苦恼,不想听到旁人对四哥的嘲笑。原来……都是因为喜欢。郁声豁然开朗。他喜欢四哥。他活了十七年,头一回对一个阿尔法产生感情,心潮澎湃,一下子扑了过去,激动地搂住了穆四哥结实的腰。郁声打心眼里愿意和穆闻天成亲。与欧米伽的兴高采烈不同,穆闻天的心忽上忽下,最后砸在冰冷的现实里,千疮百孔。连主动投怀送抱的小郁声,都不能让穆老四快乐了。“你若是真喜欢……”穆闻天失魂落魄地捏紧了电报,“那就换身衣服,四哥带你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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