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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漪没有说话,只是用冰凉的手抚上向野的后背,指甲轻轻划过腰间,向野身子一颤,得到了答案。
“南漪,我好想你……”他咬着她的耳朵,烫人的大手伸进衣服,不停问她,“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啊?”
南漪仰着头,呼吸颤抖着说,她知道。
得到肯定的回应,向野把耳鬓厮磨换成无序啃咬,舌头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停在胸口,“那你也是吗?”
他在问她,是不是也想他。边问着,还边拉着她的手,一路向下。
南漪没有拒绝,配合着任由那人将她的手放到最炙热的地方,然后回答他。
“嗯,我也是。
.能量是守恒的
肌肤相触,搁置的欲望和时间叠加在一起,刻在血肉里的思念跟着迸发出来。
窗外风动,树影透过玻璃打在地毯上摇摇欲坠,房间的两个人胡乱扯下了裹在身上最后的布料,唤醒了彼此内心深处的记忆。他们当然记得怎么取悦对方,指尖划过最熟悉的敏感区域,呼吸轻轻跳动,像在水面煽动着翅膀的,跃跃欲试的蜻蜓。
恍惚中南漪觉得向野一定酒醒了,不然怎么会这样轻车熟路又温柔得当,让她招架不住。向野仿佛一只在沙漠中行走了数天的豹子,见到绿洲后兴奋难耐,用带着倒刺的舌头疯狂舔舐水边的沟壑,水面溅起层层涟漪才肯罢休。
然而,饿了许久的哺乳动物很难餍足。
他咬着猎物的耳朵,不住地诉说干枯的思念,也许是想要细细品尝,所以他没有着急把猎物吞入腹中,反而温柔地问她,疼不疼。
南漪咬着嘴唇,摇摇头,又把脆弱的喉咙暴露在对方眼前。
她说话含糊不清,却还在关心向野打着石膏的腿。可那人听了不以为意,甚至反问她,是不是不记得自己之前什么样子了?
南漪知道,他说的是几年前的脚伤。
那次向野同样伤了右脚,他固执地不肯去医院,在脚上胡乱绑上绷带便到处活动。南漪拗不过他,只能陪着他在家里养伤。
可那人生病期间也不安分,他体内像有用不尽的能量,拉着南漪在家里各处留下痕迹。
南漪本来担心他的脚伤时常拒绝,可时间久了,那人也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一件事——
能量是守恒的。
把外出社交娱乐的能量积攒起来,总归是要在别的地方散出去。
从这一点上看,向野这几年似乎没变。
看来这次也是,他想把前些日子在家里养伤攒下的能量,都在今天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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