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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河?”
杨戈望向流水声传来的方向,诧异的问道:“不是说是鞑子的细作吗?怎会南下?”
汴河乃是人工开凿的运河,有许多地势险要、水流又太过湍急的险滩,光凭船只风帆的风力和船桨的桨力,是无法逆流渡过那些险滩的,必须要大批纤夫协助行船。
而正常时节,晚上是没有纤夫拉纤的。
是以正常情况下,汴河晚上只有顺水而下的船只,没有逆流而上的船只。
方恪揖手道:“回大人,卑职接到的上令是引大人至预定伏击地点,其余详情,卑职也不知。”
杨戈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心头暗自琢磨着:‘沈伐这种大人物,如果要坑我,随随便便找个扯淡的理由就能拿我下大狱,有必要搞得这么复杂吗?’
他觉得沈伐拿他当刀使的几率不大,但还是决定提高警惕,不到不得已,绝不对任何人下死手:“好吧……我要的东西呢?”
方恪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大人随卑职来。”
杨戈疑惑的跟上他的脚步,快步往河畔边的树林里走去。
入林后未走出多远,方恪便纵身跳上一块怪石,双手捧着一个方形木盒跳下来,落地砸出了“咚”的一声闷响。
“大人请看!”
方恪当着杨戈的面将木盒打开。
借着皎洁的月光,杨戈一眼看清了盒中躺着的那柄锈迹斑斑、斧面比面盆还大的雕花大斧。
杨戈:‘我是该表扬你们支援及时,还是该吐槽你们装都懒得装一下?’
他敢保证,他见了方恪后就回屋取门锁的时候,耽搁了那么一小会儿,顶多两三分钟的时间!
但就这么两三分钟的时间差,不但方恪能将他需要的兵器装备信息传回绣衣卫,绣衣卫还能后发先至的将东西送到预定地点……
来都来了,杨戈也懒得再吐槽沈伐的脱裤子放屁,默不作声的上前抓起短斧掂了掂。
方恪:“大人,兵刃可还趁手?”
杨戈随手舞动短斧,动作轻巧飘逸,仿佛他手中握着的不是一柄沉重的斧钺,而是一根轻若无物的狗尾巴草:“凑活使吧!”
方恪听着骇人的阵阵闷沉破空声,有些怀疑人生的拿起盒子里记载兵刃信息的纸条扫了一眼,借着皎洁的月光,他依稀见到了“熟铁斧钺”、“重六十二斤”等等字样。
“咕咚。”
方恪暗自吞咽了一口唾沫,默不作声的偷偷往后挪了两步,试图离挥舞的斧钺远一点。
等到杨戈不挥舞大斧了,他才拿起盒中剩下的四枚鸡蛋状黑丸,向杨戈示意:“大人请看,此物名叫‘鬼打墙’,乃是用火药参杂了些许辣眼粉、呛鼻粉、痒痒粉等等药物所制,使用时只需掌中暗吐内劲扣住此物将其掷出,弹指间此物便会发出巨响,运用得当,可将敌人变成不能视、不能听、不能闻,还全身奇痒无比的猪猡!”
杨戈放下大斧,好奇的接过方恪递过来的黑丸,轻轻捏在指尖仔细打量:“此物的有效杀伤范围是多少?”
方恪:“回大人,此物有效杀伤范围五尺,但大人须得注意的是,此物万不可对气海高手使用,否则稍有不慎便将反受其害!”
“气海高手?”
杨戈若是没记错的话,气海高手指的是练出内气的高手,而且沈伐好像提过一嘴,说内气是可以外放的。
他想象了一下,他对气海高手使用鬼打墙,却被敌人隔空一掌将辣眼粉、呛鼻粉、痒痒粉通通吹回来扑脸的画面,登时就打了个冷战。
他正要将手里的几枚鬼打墙还给方恪,远处的树林里忽然传来一阵“呱呱呱”的聒噪鸟叫声,方恪一听,转身就不知道从哪儿抽出了一柄明晃晃的牛尾刀:“大人,客人上门了!”
杨戈想了想,还是将几枚鬼打墙收到腰间,提起大斧跟在方恪后边往汴河方向窜去。
不多时,就见三四艘小型货船,出现在了汴河上游。
这些货船的两侧,都悬挂着一串串作照明灯与示廓灯的灯笼,百十灯笼顺水而下,将漆黑的河面照的亮堂堂的。
光晕摇曳之间,一面面“谢”字商旗迎风猎猎。
一片乌云飘过,遮住了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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