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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南本来想说他也早起,想了想还是不能表现得好像非常迫切一样,便点点头:“那我上去了?”“有什么事直接下来找我就行,晚安。”“晚安。”许安南上了二楼,借着夜灯看到梁初年还坐在客厅,正好仰起头看他。许安南心跳得很快,躺下后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梁初年,像有只猫在心里挠。他干脆推开门,却一眼看到梁初年还坐在沙发上。“怎么了,”梁初年抬起头,“睡不着?”“嗯,”许安南摸了摸后脑勺,“以前也不认床的,不知道怎么了。你也睡不着?”“嗯。”梁初年起身,“总想着你,睡不着。”“巧了,”许安南说道,“我也是。”要亲就亲,要打就打,不能偷袭这句话似乎比他白天叫了一整天老公还管用,借着小夜灯,许安南能隐隐约约看到梁初年变了神色。本来以为梁初年睡不着是因为认床,没想到他也是这样,那也没什么好别扭的了,许安南直接问:“客厅也怪热的,要不要一起睡?”梁初年像是有些无奈,低头轻轻笑了一声:“你下来还是我上去?”“你上。”许安南说道,说完见他又笑了,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故意清了清嗓子:“别脑补啊。”梁初年腿长,三两步就迈上来走到许安南身边,直接搂着他往房间里走。他上来的时候没带被子,房间里的温度不冷不热,但只有一床空调被。床是挺大的,睡两个成年男人绰绰有余,许安南一骨碌翻进最里面,灯被关了,黑暗中其他感官更为敏感。许安南感觉到身后的床铺往下陷,还保持着侧睡的姿势,下一秒房间里亮起微弱的暖光,应该是梁初年开了床头的夜灯。这床很大,不像山顶的帐篷,他们俩的呼吸都打在一起。可现在背对着他,许安南心跳得还是飞快,不比在帐篷里好多少。兴许是晚上话说多了的缘故,许安南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的。正没边际地想着,脖颈处突然垫上一只手,一股巧劲让许安南翻了个身,平躺在枕头上。那只手依旧垫在他肩颈处,梁初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平躺着睡。”“职业病。”许安南笑了一声。梁初年抽出手,不轻不重地屈指敲了下许安南的额头,“我没有职业病。”“好好,你说没有就没有。”许安南双手垫在后脑勺,转头看梁初年,“现在应该能睡着了吧,梁初年。”梁初年没说话,而是突然支起上半身朝许安南凑近,近得他能看清梁初年的唇形,稍微一撑起身子就能亲上去。许安南咽了口唾沫,跟着心里的想法做了。他一把抓住梁初年的睡衣领口,另一只手动作熟练地卡住梁初年的后颈,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反压梁初年。梁初年的碎发垂下来,挠得许安南心痒痒。“干什么?”梁初年声音又低又哑,“你平时打比赛就这样吗?”许安南咬唇笑了一下,这当然不是格斗,他也很少被人压在下方,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仰头凑了上去。在山顶亲歪的吻,被许安南补了回来。可他也生疏,几乎只是凑上去嘴对嘴地贴了一下,甚至还没有实感,就撑着梁初年的肩膀拉开一臂距离。梁初年收回那只撑在窗台上的手,手里拿着一个空调遥控器。许安南这才反应过来——梁初年突然凑过来就是想拿个东西而已。后知后觉让许安南的脸瞬间爆红,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只手就被梁初年拉开,他的脸在眼前飞快地放大、贴近,最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唇间是相同的柠檬薄荷味,许安南紧紧闭着嘴,梁初年抓着他的手撑在枕边,另一只手空出来抬他的下巴,舌尖重重在他唇缝间扫了一下。亲完梁初年才松开,把遥控器放到另一边,“你打比赛的时候也这样?”“别瞎说,”许安南缓了两秒才说道,“打比赛谁敢压我。”说完许安南又开始觉得自己丢人:“亲就亲了,别外传啊。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就这么被你控制住,我的职业生涯基本也就到头了。”“行,”梁初年忍俊不禁,“我不外传。”“下次你不能这样,要亲就亲,要打就打,”许安南闷声说道,“不能偷袭。”许安南没想到梁初年说他知道点是真的知道,更没想到梁初年会和他来这一招,要是知道,铁定翻身先压住他再说。许安南不喜欢肢体接触,打比赛的时候也是速战速决,特别果断,像这样的擒拿和控制都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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