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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捅你。”他深呼吸,直直望进齐敬文被暴虐烧红的眼睛里。叮咣一声,刀子坠落在水泥地上。申桐光一字一顿地将后半句话补完:“因为你救过我的命。”几年前的夏天,如果不是来要债的齐敬文暴力踹门,又骂又喊地飙车把他载到医院,他大概真的会死在那个血水染红的小浴缸里。这句回忆好像把人的空间感和时间感都变模糊了,齐敬文盯着他苍白如纸的脸,竟然也恍惚片刻,随后才迟钝地冷笑:“别博同情了。”他扯开申桐光的裤子,对方大片白皙滑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寒冷而浮起细小的疙瘩,令他兴奋不已。虚妄而原始的疯狂撕碎了人的理智,忽地,齐敬文在大脑咚咚的血液冲击声中捕捉到申桐光的话。——“我有艾滋。”他回过神来,看到申桐光无比冷漠的表情。齐敬文动了动嘴唇,说:“放屁!”“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分手?”申桐光唇角微微牵起,“他之前那么舔我,你也看出来了吧?”齐敬文眼神阴鸷,好像恨不得在他脸上烙出两个大洞。“信不信随你,你看我这个样子哎……瘦得就剩把骨头了,你不嫌硌得慌的话,给你睡一下也倒也可以,就算我给自己积阴德了。”申桐光抻胳膊抻腿,语调慢吞吞得像在讲别人的事,“今天本来是我死前想最后见他一面,没想又被你拐到这里来,可能真就是命吧。”他说到最后,还半真半假梨花带雨地流了点眼泪。齐敬文不管信不信吧,反正那玩意儿是软下去了,跟被冷水浇了一样,毫无精神地耷拉着。这几年他见过申桐光喊疼,麻木,往手腕上划刀子,唯独没见过他哭,这一下感觉和吃了十斤杏似的,胃里阵阵泛酸水。再低头一看,俩男人敞着裤裆子相对,活了快三十年了没见过这火水,顿时也被自己恶心到了。这是干嘛呢?他喜欢申桐光?那必然是不能的,他是直男。直男不该对着一个男的性奋,基本操守,和牛顿的重力法则一样永恒。从发疯到理智归位只需一秒,齐敬文麻利儿地从申桐光身上蹦下来,好像唐僧看出了八条腿儿的蜘蛛精,后背犹在阵阵发麻。“我操了我真是,”他一边穿裤子一边骂咧咧地说,“别哭了!穿衣服!我开车送你去找人,再送你出殡!”申桐光在心里连声说了上百个呸呸呸,佛祖保佑菩萨显灵,黄口小儿童言无忌不要当真,回去一定好好烧香拜佛孝敬您们。幸运的是,齐敬文的这个破仓库正好在城郊附近,车子飙上出城高速的时候,申桐光看了一眼仪表盘,还有正正好好二十分钟。按照齐敬文不要命的车速,完全来得及。“你刚才骗我的吧,”拐弯的时候齐敬文忽然开口,“什么艾滋。”申桐光没说话,扬起脸冲倒车镜甜美地笑了笑。齐敬文脸色极其难看,当下猛踩一脚油门,“嗵!”一声,反推力把申桐光重重撞在椅背上。差不多可以看到机场顶部了,可是远远地,前方的车一辆一辆停下,竟然渐渐排起了长龙。“这他妈怎么了?”齐敬文降下车窗探头去看,他脸上戴着墨镜,可还是在强烈的阳光下拧起了眉,“前面好像冒烟儿了,靠,森林火灾吗,这得等到什么时候——我靠申桐光!你丫给我站住!”申桐光充耳不闻地跳下车,拔腿就往前跑。路上很多司机吃惊地看他,甚至给他拍照,但他一点都不在乎,只是闷头往前冲,察觉不到累了一样,胸口和额头的上渍了汗,火辣辣地疼。他一直跑,一直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跑这么久,直到两个拿橙色交通指挥棒的交警拦住他,严令道:“回去回去!油罐车翻倒着火了,前面封路了!”“求求你们让我过去,我要去机场,”汗水源源不断地流过眼睛、下巴、脖子,申桐光苦苦哀求,“我必须去机场,求求你们……”距离这样近,他甚至已经可以看到停机坪上走动的人。“不可能!你想给烧死啊?”交警一顿,又吃惊又不耐地说,“你哭也没用!”暖风轻柔地吹过来,扬起申桐光的额发。伤口迸裂了,刺眼的血痕沿着他的脸颊慢慢滑下来,拉得很长,像一滴凝不住的泪。或许他们注定成不了一对。可能真的是命吧。申桐光忽然脱力地滑坐在地,心碎欲裂,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张着嘴嚎啕大哭起来。春日明媚,湛蓝如洗的天空上拉出一条细长的飞行云,向着南方,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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