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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发疯了!我现在就是一具灵感枯竭的尸体,不想上班啊啊啊!]
[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你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吗?等你忙过这段时间,或者干脆也别等忙完,只要你有空的话,我陪你缓解缓解压力,找找灵感。]
[你知道你安慰人的时候有多飒吗渺渺?我会用我今天全部的摸鱼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爱你爱你!我先出门啦。]
纪渺笑着回了个表情,刚放下手机,就听见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沐浴过后的裴序然换了身衣服,他有习惯晨起先运动,从身旁经过的时候,带出一阵冷而不洌的清透气息。
纪渺嗅着稍显陌生的味道,喝了口咖啡,“你好香啊。”
裴序然的眉毛挑了下,“是吗?”
他反问的语气直接带跑了气氛,陡然就要转向暧昧,纪渺心头微跳,不得不略显苍白地补充:“我是说沐浴露香,好像和之前的不是一个味道了。”
越描越黑。
“你以为我理解成了什么?”
裴序然再次捏到了佐证,不紧不慢地掀了掀眼皮,“味道能记这么清楚,脸却记不住?”
纪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三两口吃完准备开溜,哪知裴序然这次也不太好糊弄。
“回来,跑那么快做什么?我能把你生吃了?”
生吃和熟吃又有什么两样?
纪渺任命闭眼,温吞磨回来,讨饶似的讲:“裴哥,我再不走就要迟到了,你行行好吧?”
裴序然毫不买账。
“那是你的事,自己想办法。”
他向后靠着椅背,明明是仰视的动作,却仍显得漫不经意。
“衣服扔了,顺你心意了吗?”
纪渺回视他,语调轻轻的,是她惯用的陈述语气,“可你并没有解释什么。”
“宝贝。”
是在床榻间才会使用的亲昵称呼。
心重重地跳了下,无端撩出难耐的酥麻感,从胸膛流向四肢,宛如过电。
纪渺不自然地绞紧了手指。
裴序然笑了,笑容很轻地浮在唇边,“你是真的在意这个解释吗?”
“我的表现像不在意吗?”
纪渺反问回去,这个问题在两人中间烫手山芋似的抛了个来回,裴序然懒得陪她再演,也非常体面地没拆穿。
“想要解释可以去问秦峥要监控,我空口白牙说是别人摔倒不小心弄上去的,似乎很难有说服力,你觉得呢?”
他顿了顿,“毕竟,你都怀疑到这个份上了。”
车驶出云顶,纪渺不得已在提醒事项里添了一条待办。
裴序然都这么说了,她要是连看都不去看,求证都不求证,就只能说明她完全不在意,跟她所表现出来的态度截然相反。
还是要去看的。
纪渺倒没觉得裴序然有在说谎,她判断真假的逻辑其实相当简单——裴序然如果真的想做,以他的行事风格,大概率不会隐瞒的。
他有一种内核非常稳定的不在乎感,是经年累月的上位者视角所带去的,是通知而非商议,所以会做得理所当然,绝不会向任何人解释半个字,也绝不接受任何的置喙与声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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