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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卿湖面色苍白,捂着胸口咳了几声,道:“对,此前一直住我舅父府上。”
曹彻笑了笑,喝了口酒,问:“你是在何处找到犬子的?”
“三年前初到尹安,狼患盛行,但是无人治理,”许卿湖有条有理地解释道:“寒冬腊月家家户户都筹备着过年,但是山头的狼实在猖獗,我喝醉了酒,提刀上山去杀狼,就是那时候遇到了贵公子。”
曹彻眯起眼睛喝了口酒,又问:“那你当时没注意到犬子手上的铃铛吗?”
“没有,”许卿湖被体内的断肠草搅得气息很弱,说起话来也不硬气,道:“当时喝醉了酒,顾不上这些,后来他在府上和其他的人同吃同住,我也并未在意,前些日子御史大人来府上做客,这才注意到贵公子的身份不普通。”
许卿湖的话说得滴水不漏,但是曹彻一个字都不信,若他只是寻常人家的儿郎,曹彻或许还能信他说的话,但是他和萧家如此亲密的关系,曹彻完全有利于怀疑他是故意把曹错扣在他府上三年的。
虽说不信,但曹彻也并没有表现出来,道:“锦侯,你脸色不太好,是出了什么事吗?”
不等许卿湖开口说话,曹错提前替他说了:“上个月尹安涨水,把街道淹了,大人带着人去凿渠通水,半个月都泡在水里,染了寒疾。”
曹彻吃了点儿小菜,道“不是还有张太守在吗?凿渠通水的事儿怎么轮到你身上来了?”
许卿湖把弄着酒杯,道:“张大人身体抱恙,不便出门。”
身体抱恙得这么巧?明白人都知道他这哪儿是抱恙,分明是为了避开这费力又不讨好的差事。翌日一早,许卿湖换了一身红色的朝服,与丁广陵一同去上早朝,在东门碰上了迎面而来的萧玄。
萧玄身着紫色的朝服,看到许卿湖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继续跟一旁的大臣说话,无视了许卿湖的存在。
其中一个老臣眼睛尖得很,隔得老远就看到了许卿湖,道:“丞相,那不是许锦侯吗?他不是在尹安吗?怎么回竟京来了?”
萧玄语气不冷不热:“兴许是治水有功,等着皇上嘉奖了吧。”
走近之后,许卿湖恭恭敬敬地朝萧玄行了个礼,喊了一声“舅父”,之后便走在他与一干大臣的身后,一同入朝。
诚宜帝坐在龙椅上,身子坐不稳,重心偏向了左侧的扶手上,看上去奄奄一息,确实是病入膏肓之态。
每次踏入朝堂大殿许卿湖都会不寒而栗,从前年纪尚浅的时候还好,藏在朝堂之下的你争我抢他都很少察觉得到,但是如今再次上朝,他能明显地察觉到朝堂的局势。
以丞相为首的大臣和以秦王为首的大臣分成了两股势力,在平静的朝堂上,大致与皇权形成了三党的势力。
但是现在诚宜帝病重,仅靠着一口气吊着,太子又年幼羸弱,养在梁太后的宫中,梁太后身后不仅有汴东作为靠山,还有萧玄的鼎力支持,只要没有别的皇嗣,太后就能在诚宜帝病危时带着太子上朝,垂帘听政,到时候的曹氏天下就会变成梁氏的掌中之物。
如此说来,不仅许卿湖的脖子上被萧家架着一把利刀,就是悬在诚宜头上的,也是一把无形的剑,一旦形势倒向秦王那边,梁太后绝不会坐以待毙,那把无形的刀随时都可能掉在诚宜帝脖子上。
许卿湖规矩地站在丁广陵身旁,诚宜帝咳了几声,咳得撕心裂肺,而后徐徐道:“秦王,昨日朕听如喜说你找回了失散许久的曹世子,可有这事?”
萧玄蹙起眉头,震惊地看了曹彻一眼,这人的福气当真未尽,失散了十五年的儿子还能找到。
曹彻上前两步答话,道:“皇上所闻不假,昨日吾儿确实回来了,多亏了皇上的恩泽,错儿才能平安归来。”
“如此甚好,错儿与你自幼离散,回来便是天大的好事,”诚宜帝道:“只是十余年都不曾有消息,怎么昨日突然回来了?”
“回皇上,此时说起来,还多亏了许大人,”曹彻解释道:“三年前许大人出任尹安,除狼患时救了错儿,便一直把错儿留在府上,近日丁大人巡视尹安,认出了错儿腕间的长命锁。”
听到这话之后萧玄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此事若是旁人为之也就罢了,偏偏与他许卿湖有关,这未免巧了些。
“想不到还有此等奇事,”诚宜帝道:“许爱卿,你救了朕的侄儿,是大功一件。”
“微臣只是除狼时遇到了世子,不敢邀功。”说完许卿湖就猛地咳了起来,咳得厉害,还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诚宜帝见他这动作着实不妥,问:“许爱卿,莫非患了咳疾?”
离时
许卿湖体内的断肠草药性发得突然,他突然倒在地上,咳嗽不止,诚宜帝一惊,赶忙叫人来扶住他,道:“来人,传太医。”
许卿湖气虚道:“微臣有罪,惊扰了朝堂。”
“无碍,无碍,”诚宜帝身子往前倾了些,疑惑道:“爱卿,这才三年未见,怎么病得如此厉害?”
许卿湖由小太监扶着,只顾得上咳嗽,话都说不利索一句,丁广陵上前替他答了:“皇上有所不知,上个月尹安闹水,许大人带人凿渠通水,在水里泡了半个月有余,这才染了恶疾。”
诚宜帝道:“朕不是命户部给尹安拨了银子的吗?治水的事张肃没出面吗?”
许卿湖道:“尹安上个月风大雨大,张大人身体抱恙,没法出面。”
诚宜帝大怒,猛地拍了一把龙椅的扶手,道:“这么大的事,他作为一州太守,居然打着抱恙的幌子不管,那还做什么太守?即日起,将张肃贬为庶人,终身不得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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