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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她记起什么,回头道:“阿遥,药房也有你的药,别忘了喝啊!”
季遥下意识加快了脚步,假装没有听到。
等季遥端着汤药回到江弃屋里,就见他已经醒了,撑着身子半靠着墙。
他的脸色总算好多了,季遥坐在床边,把碗递给他:“醒了正好,来,把药喝了。”
他没有接,而是看了季遥一会儿。
她此刻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一直默默观察着,与朋友相处时,她好像一直都是笑着的,比在玄天宗时,比跟他相处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笑得开心。
她的朋友一样很重视她,那个奇怪的阵修看似与她互相嫌弃,但实际上却对她的要求无一不应;那个拿鞭子的女人看着对她很凶,却会紧紧跟随着她。
她们对待季遥身边跟着的他,表现出来的都是一致的不认可与不欢迎。
他知道的,她们都认为他是季遥的负累,就连唯一对他态度比较好的云谷主,为他治病,也是想着为季遥解决他这个负担。
可他一点都反驳不了,因为季遥,确确实实是他强求而来的。
他从来就不讨人喜欢,也确实成了她苦恼却抛不掉的包袱。
季遥见他不接,正疑惑着,就听他憋出三个字:“我不痛。”
他这三个字一出,季遥就知道他方才应该是没有睡着,把屋外她与云岚的对话都听进去了。
季遥挑眉:“是你失忆了还是我失忆了,我怎么记得不久之前有人跟我说他难受来着?”
江弃哑然,他那时看见那个女人站在季遥身边,用看不相干的人的眼神赤裸裸地排斥他,鬼迷心窍般的,在自己反应过来之时,他就已经做出那样软弱的举动来惹得季遥的关注。
可就算如此,他仍旧是固执道:“我没事,也不痛。”
季遥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额头说道:“你说你,跟我犟什么呢,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刚认识那会,这孩子把她当复仇工具使,受伤也好,挨饿受冻也好,在她面前从来都是坦坦荡荡,从不遮掩。现在她们关系好不容易近一点,他却不知又开始在别扭什么,这难道就是每个孩子都会有的叛逆期?
江弃撇开头,仍是那句话:“我不痛,你不用管我。”
不用管我?
什么叫“不用管我”?
这说的什么话,没一句她爱听的。
季遥一下子把手里的汤药稍稍举高,幽幽道:“我看你是脑子不清醒了,要不要我帮你清醒清醒。”
江弃抬头看她,毫不退让,好像就算她真的把药泼下去,也绝不改变说辞。
此情此景,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季遥忽地想起,这不正是她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吗?
那时江弃固执地自说自话,听不进去她的劝告,她耐心不多,当时端着碗中热水直接就泼了出去。
想到这,她看了看手里稳稳当当的汤药,发现自己对他的容忍度着实提高了不少。
显然,江弃现在对她这招仍旧是毫不畏惧的。
季遥想了想,随即改变了策略。
她就不信她治不了江弃这固执自我的破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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