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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伍安福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也就是偶尔一次在书房外偷听到爹爹和叔叔说叨此事,听了上半段,没听下半段。
下半段是伍魁劝住伍亮道:“如今皇上器重北平王罗艺,指望他对抗突厥。没有真凭实据,怕是不会动他。要么,我们就拿出铁证来,要不然,不但扳不倒他,反而给自己惹来一身骚,在北平府必然是混不下去的,除非有证据,如若不然,此事休要再提起。”
那伍安福哪知道还有这么一说,现下为了震住罗氏兄弟,他竟然不知死活地把此事放到了台面上说。
“谋反大罪……到时候就是罗艺老儿的面子都不顶用。”
罗氏兄弟对视一眼,意见统一。
罗松刚要出手,罗成已经快了一步,一枪刺透了伍安福的胸腔。
伍安福瞪大了牛眼,不可置信地低头看胸前的凶器:“你……罗,罗成——”话没说完,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睁着双眼咽了气。
伍善此刻吓得已经不会说话了,颤抖着手指,指着面如寒霜的罗成。
罗成凤眸一扫,肃颜道:“伍安福对王驾千岁不敬,对我北平王府不敬,当街强抢民女,草菅人命,还随意污蔑我北平王府,实在罪不可恕,我已将他就地正法,其余帮凶全部随我入北平王府,听从王驾千岁安排。”
伍安福一死,伍家的士兵都失了主心骨,纷纷放下兵器。
看着那些兵士,连带昏迷不醒的杨望,都被拖回北平王府。
罗松皱眉,看向弟弟:“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出手?”
罗成抿唇一笑,大大咧咧道:“在父王眼里,我就是一闹事鬼,让父王气急败坏的事,我做得多了,不差杀个伍安福,说起来,这事我做比哥哥你合适得多。”
“罗成——”
“哥哥放心,不过杀个伍安福,父王还不至于拿我怎样。”
“可是他怎么说都是定国公伍魁的独子,伍氏兄弟那边怕是——”本也不是非杀伍安福不可,但是他方才那番话一说,不杀也得杀。
只是,罗松看向罗成,心中一软,他是在替他着想,杀了伍安福,父王少不得责难。
“大不了吃顿板子,哥哥不用替我担心。”罗成摆摆手,不甚在意道。
“哼……此等恶人,死了倒干净。”说话的是卖艺的小伙儿,刚才若不是他那一击,也不会轻易从伍安福手上救下单盈盈。
单盈盈此刻已被秦琼扶起,一双大眼泪汪汪地看着秦琼,惊魂未定。
“敢问,这位壮士,不知道是不是姓秦?”卖艺的小伙犹豫片刻,上前截住秦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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