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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端被吸得热酥酥的,她一见哥哥在吃她的奶,心就软得冒泡,挺高了胸脯,双手抱住湿发的脑袋,娇得不行:“哥哥……嗯嗯……珠珠只对你发骚……只要你……其他男人我才看不上……哦嗯……我是哥哥一个人的……”
不说这话还好,说出口就假得可笑了,许怀信从双乳中抬起头,盯着她发情骚乱的脸,直接往卧室走。
每走一步,那根东西就在她里面乱捣乱戳,许惟一双手双脚缠住他,哼唧唧地往他胸膛拱,故意媚叫:“哥哥,我不睡客房……我要和你一起睡……嗯……插到珠珠那里了……哦…不行了…大龟头在吸珠珠……”
许怀信没怎么搭理她,板着脸,唇也抿紧,他压抑住欲望,单手拖住她,空出一只推开卧室的门。
门开了,许惟一还不知道今晚要发生什么。
直到她被按在床上、地板、桌子上,各个角落,各种高难度姿势,插到高潮,潮吹,尿床,她哭着叫破了喉咙求饶,也没能换来许怀信的停止。
他就像吃了春药,那根东西一直坚挺,做了整整一夜,女孩的腿间糊满精液,尿液和情液,脏的不能看。
小穴完全红肿起来,从外阴到穴肉里面,每一寸泛起丝丝的胀痛,后半夜失去知觉,许惟一麻木地承受着巨物在身体里进进出出,等许怀信射完抽出时,才发现浓白的精液混着一缕淡淡血迹。
即使这样,也没能使他放过她,一大早天刚亮,没打招呼,没有前戏,掀开被子,就把少女赤裸的身体像煎鱼似的翻个面,分开臀肉一杆入洞,操进去便是一顿猛撞。
在迅疾的冲撞中,床铺发出咯吱咯吱的危险声,混合着皮肉的啪啪惊响,许惟一被操醒了,私处又痛又麻,她大哭着说不要了,再也不敢了。
许怀信变本加厉,朝翘起的臀肉狠扇巴掌,打了几十下,打到他消气,骑上红肿的臀肉,对准禁区深捣,结结实实地干了百来下,低喘一声,射了进去。
许惟一像一条扔在油锅里反复煎炸的鱼,等到撒上一道浓白汁水,终于出锅了,她双腿大张,直挺挺躺在床上,头脑空白,无法思考任何事。
许怀信冲了个澡,穿戴整齐后,又做到床边,把她扶起来,耐心用湿毛巾为她擦干净身体,擦过白嫩的肩膀时,发现他咬出的那道疤几乎看不太清了,或许就像他们的关系一样变了。
不过经此一晚,许怀信认定还是事在人为,很多事似乎超出了能力范围,其实都是可以掌握手中的,只要想出应对办法,加以努力,就能攻克。
他看看手表,吃早饭的时间还来得及。“早饭想吃什么?”
许惟一软软地靠在他胸前,老实地摇摇头,一张嘴说话,嗓子痛得像有刀子在刮,艰难地说:“不、不饿……困……”
许怀信抱紧她,低头附在发顶亲吻,手掌探到下面抚摸肿胀湿软的阴穴,指尖轻轻拨了拨,轻声问:“肿起来了。买过药了,得过会才能送来,哥哥上班没时间帮你擦药,自己能擦吗?”
“能的。”
他满意地揉揉她的发顶,像安抚小狗一样赞许:“乖珠珠,中午等哥哥回来。”又凑过去亲一下她的额头。
许惟一一愣,瞪大眼睛望向他:“干、干嘛?”
少女惊恐的模样真新奇,他收回手,转而抚摸双乳,揉了揉顶端的小葡萄,嘴角隐约笑着:“当然是回来操我们珠珠了。”
身体害怕地抖了一下,她昨晚就不该那么狂妄地撩拨他:“哥哥,我下面痛,等几天好吗?”
许怀信捏捏她的小鼻子,轻笑:“小笨猪,不是让你擦药了。”
许惟一一下噎住,疲累致使她没力气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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