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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念着一个名字,把这当做自我奖励,强行稳住发抖的手腕,打开了门,陌生的薄荷烟味扑面而来,却唤起他刻意封存的记忆。
“容鹿,你好。”
保养得当的中年女人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似乎早已知晓来人的身份,优雅地打了个招呼。她从红唇上取下烟,食指和中指夹着,掸了掸烟灰。
矮几上樱粉色的杯子扎痛了容鹿的眼睛。
“坐吧。”她极为自然地说着,仿佛她才是这间房子的女主人,大方地给容鹿赐座。
容鹿抿着唇,在沙发另一端坐下了。他死死盯着盛烟灰的陶瓷杯,没有和她对视。
“叶阿姨,你好。”他尽量不显得那么失态,从牙缝间挤出这句招呼,仍是抖得厉害。
“嗯,难为你了,见了那么多人,还能记得我。”叶姿笑了笑,丝毫不掩饰她的攻击性,“这么几年了,你倒是没怎么变。”
“您说笑了,”容鹿狠狠掐了一把虎口,强压住恐惧,扯出一个笑容来,“您的芳华也不减当年。”
“小东西,真有意思。”叶姿眯起眼睛,把烟头丢进杯子里,向后靠了靠,“我以为你是个乖孩子呢,毕竟我们当时谈得不错,没想到……”
她的目光仿若刀片,剐在容鹿皮肉,将他活活凌迟,“你不觉得你有点儿……怎么说,不上道么?”
她又点上一根烟,视线扫过容鹿白嫩的脖颈,扫过衣领遮不住的锁骨,扫过纤细的手腕,最后停在了他黑色的运动手环上。
“秦致送你的,对吗?”她叹惋地摇了摇头,“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呀,容鹿?住在我儿子家里,还要戴着别的男人送的东西。”
容鹿睁大了眼睛,落水幼猫似的,浑身剧烈发着抖。他此刻只渴求一个温暖的拥抱,唯一能给的那个男人却不在家。
叶姿说的没错,他确实不上道。
今早的两节早读课,简启明没有来,这是他第三天缺席早读了。容鹿很是心焦,坐在简启明的位置上,好像这样就能离他近一点似的。
课间时简启明终于来了,从后门进来的。他目光阴鸷,眼下还有青灰色,把散落在地上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踩在脚下,直直冲着容鹿走过去。
他把包放在桌上,磕出一声巨响,其他同学都在回头看了,他倒不为所动,双手埋在掌心,对容鹿说:“水。”
容鹿慌里慌张,拧开瓶盖时还差点洒了。他看着简启明急切地灌了两口,等着他咽下去了才抬手去顺他的脊背。
简启明拧着眉头转过来,盯着容鹿的手,表情少有的阴郁,几乎是在瞪着容鹿。老师走上讲台了,吵闹声渐渐落了地,简启明却蓦然起身,没有理会任何人的眼神,大步走出去,把门摔得震天响。
“老师……!他不舒服我去看看他!”
容鹿从座位上跳起来,扔下一句话,就这么追着跑了出去。在男厕找到了趴在洗手池里的简启明,他走过去,擦他头发上的水,心都疼皱了,“……干嘛呀。”
简启明一把揽他在怀里,直接扯了裤子摸上他的屁股。容鹿怕得要死,推推搡搡进了隔间,锁还没落呢,简启明灼热的舌头就钻了他嘴里。
容鹿给他亲得不能呼吸,却根本不推拒,反而环上简启明的后背,好像在献祭自己,宁愿死在他臂弯中。
简启明闷哼一声,放开他,抵着他额头喘息着问:“事情解决了没有?钱够不够?”
容鹿一颗心被泡在温水里,软得不成样子。眼里又蒙上一层水雾,可他忍了没有哭,他舍不得简启明心疼。
“够啦,都会解决的。”
容鹿晚上放学之后去了一趟年级办,聊了大半小时他最近上课走神严重的问题。他把错全都认了,保证这承诺那,才能从办公室走出来。临走前老师问他生活上是不是有什么困难,他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回到教室一看,简启明已经走了。
简启明今天好像有点发烧,里里外外都滚烫滚烫的。容鹿心想他早点走也好,又打定主意今天要问秦致借一下手机,给简启明打个电话。
他在校门口被拦了下来。
“你好,容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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