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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茸本以为莫里斯神父会为这低情商发言而暴怒,但没想到,这位善良的老神父只是闭上眼,痛苦而虔诚地祈祷着:“不管发生了什么,我只希望能快些找到她。”
事已至此,可怜的老父亲不敢多想任何事情,只希望自己的孩子人还平安。
雪茸是个天生的乐子人,总是看热闹看到忘乎所以,以至于回头看见突然出现在身后的梅尔,差点儿把耳朵都要吓出来了。
“……!!”
看到半敞开的窗户,雪茸把骂到嘴边的脏话吞了回去——应该是自己临走前没关窗,梅尔变成猫,便轻而易举进入自己的房间里来了。
兔子天生就容易受惊,心脏不好的雪茸就更不经吓来,这猫还总是轻手轻脚、神出鬼没的,每次都能给自己吓个半死。
梅尔扶着他,冷冰冰看他捂着心口缓了几秒,才开口问:“走不走?条子和狗马上要来搜房间。”
雪茸摇摇头,说:“不行,那样太显心虚了。况且现在封城,逃也逃不掉的。”
梅尔并没有反驳,只是问:“那一会猎犬要来,怎么应付?”
雪茸思忖片刻,脑海中回想起刚才在马车上的那场擦肩而过。
想起那双冷得能剐人的眸子,又想到那野兽的气息,雪茸的脑袋开始一阵阵发热——他知道这是兔耳朵要冒出来的前兆,简直恐怖,自己只是想想那人的眼神,就能紧张到险些原形毕露了。
他伸手拍了拍开始难受的胸口,喝了一口之前从许济世那搜刮来的毛地黄药茶,然后才喃喃道:“如果是他的话,反而没那么难办……”
梅尔眯起眼:“谁?”
“之前在老师店里欺负我的那个猎犬。”雪茸说道,“就是那个个子很高,身材很好,长得也很不错,穿的红色制服,非常修身,脸上还戴着只口笼,看起来还挺涩的那个……”
梅尔越听越无语,怼道:“你搁这选妃呢?”
雪茸叹了口气,遗憾而坦然:“他要不是狗,还真是我的菜。”
被迫绕了一圈,梅尔差点忘了自己要问什么:“为什么你说,是他的话就不难办?”
“因为今天中午,我们坐马车来教堂的路上,他看见我了。”雪茸说,“看他的眼神,我猜他八成是认出我了,但是他没有对我动手。”
这么大的事,这家伙现在才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梅尔几乎要气晕了。
“至于他为什么放我一马,也就只有两种可能。”雪茸伸出两根手指,“要么,他暂时没有足够的证据,或者是想等一个更合适的时机再对我动手。要么,他就是爱上我了。”
梅尔立刻拍掉了他荒谬的第二根手指:“没有第二种可能。”
雪茸耸耸肩:“所以就这样吧,见机行事,随机应变。不出意外的话,他再见到我,也不会立马动手——他有顾虑。”
见这人根本没有什么法子,梅尔叹了口气,刚打算变回猫,就听雪茸问:“莱安呢?你怎么忍心把那小傻子一个人丢在外面?”
梅尔瞥了他一眼,冷漠道:“这是三楼。”
梅尔是变成猫从窗台上来的,莱安要是跟过来的话,大概探个头就把自己吓死了吧。
一聊到闻玉白,雪茸的脑子里就闪现出那个宛如冰雕一样冷冽又精致的面孔,心脏便不听使唤地“咚咚”乱跳起来。
心跳一乱、体温一高,兔子耳朵就蠢蠢欲动。雪茸有些不受控制地启唇喘息起来。
刚准备走的梅尔见状,立刻皱起眉叹了口气,非常娴熟地给他拍背、揉耳朵、舒缓心情。
“又受了什么刺激?”梅尔看着这个不省心的家伙,无奈地问,“最近状态异常有点频繁。”
雪茸见此状,倒也不紧张,伸手揉着兔耳朵将冒未冒的地方,笑眯眯指着胸口说:“总有只小狗在我心口乱叫。”
他的脑海中反复回想着那家伙几欲撕碎自己的表情,闭上眼,深呼吸调整心率——
“得快点解决掉小狗啊。”雪茸听着自己异常的心跳声,嘴角忍不住上扬起来,“总让我这样心跳加速,可真是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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