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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学校的排练室,你还记得吗?”
席朵泪眼朦胧地点头,“记得,实验教学楼的一楼,一进门的地方就是。”
“对,就是那里。”何澈抚摸着她肩头的长发,“那年我因为即将参加欧洲钢琴大赛而倍感压力,为了不耽误练习时间,每天放了学以后我都会一个人到排练室继续练习。”
“可那间排练室除了上乐器合奏课,不是不对外开放吗?你是怎么进去的?”席朵问。
“那只是对你们。”何澈回道:“我有那里的钥匙。”
“老师给你的?”
“嗯。”
“真不公平。”席朵碎碎念。
“我在校期间都会在那练琴,安静也没有人打扰。”他继续说:“直到比赛前半个月的一天,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左手手腕僵硬,只要一弹琴就会剧痛无比。”
“那你是受伤了吗?”
“一开始我也以为只是练习量太大导致的肌肉劳损,只是去医院看了无数次后,都不见改善,反而越看越慌张。”
“怎么了?”
她能感受到他圈住自己的手臂在微微颤抖,也能感受到他抵在自己头顶的下颌愈发紧绷。
“拍片查不出任何问题,一切都和正常人一模一样。”他说话的声音像从地缝里压扁了再挤出来似的,“医生建议去看心理科,说有可能是精神压力太大导致的。”
“那你去了吗?”
“没有。”他苦笑着说:“比起比赛失利,我更害怕自己是个精神病。”
“小朵,我是个懦夫,彻头彻尾的懦夫。”
“不是的。”席朵摇摇头安慰道:“你只是对自己要求太高了,介绍不了不完美的自己,我知道的。”
“那天,我强忍着疼痛疯狂弹琴,想用大量的练习去突破心理防线。”他越说越低沉,“直到我实在扛不住,手腕彻底僵成了一块石头,再也动不了,剧烈的疼痛差点把我逼死。”
“我哭了,很没有出息的嚎啕大哭,我躲在三角钢琴的后面,缩在琴尾和墙壁的夹缝里,哭得几乎昏过去。”
“那是我长那么大,第一次面临崩溃。”
席朵依旧靠在他怀里,伸手一遍一遍捋着他的后背,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后来我哭累了,突然听见排练室的门被推开的声音,当时我吓坏了。”他自顾自地说:“明明排练室的钥匙只有我才有,我不知道进来的人是谁,只敢偷偷往外看。”
“哦,我想起来了。”席朵恍然大悟地瞪大眼睛,“那天进去的应该是我。”
“好像之前我上厕所的时候碰见安恬被几个人欺负,她们往她身上泼洗拖把的脏水,我看不过去,提桶就往那几个人头上浇。”席朵说:“然后她们为了报复我,下课把我骗到了排练室,转头就把我推进去,还把门给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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