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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话冇咩野(没什么)啦。”
也不是乌鸦想隐瞒什么,是觉得没啥必要。今日那么大的动静,就算自己什么都不说,骆驼也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能立刻出现在医院走廊里就算最好的证明。
“里边系边个?雄仔,你抢别人老婆?”
“大佬,你有冇搞错?”那男人立马横眉竖眼,“那是我啲人,咩话抢人?”
“你啲人?”骆驼双眼迸发八卦之光,“听人讲你拍拖,看来真嘅。”
“边个话?拍拍拍,拍拖他个死人头”乌鸦突然很烦这个老货,“总之,你放心,我下手干净,唔会影响到东星。大佬你年纪大咗,那么晚唔瞓觉当心不举。为咗你可以多把几年妹,我而家就让人送你返家去。”
“你个屁话!边个不举?”
骆驼骂骂咧咧,举棒就打,乌鸦也不躲,骆驼的两棍挨在他身上跟挠痒没什么差别,能把这位大爷送走才是好事。
“你主意大咗,我都冇咩好讲。如果真系有事就直说,我以前就同你讲过,无错处,我总是挺你。”
“我知”,乌鸦点点头,破天荒露出些正经的神情,“多谢。”
“雄仔转性咗?都知讲个谢字”,骆驼温情不过三秒,上车前又扭过头喜滋滋地回头问,“她哪家女仔啊?做咩行业嘅?靓唔靓呀?今年几大啊?边度人啊?”
乌鸦额头写三行黑线,“都话咗我冇拍拖,大佬你点解唔信我?”
“信你不如信神婆啦”,他越推脱,越说明这个女人在他心里顶重要,看来这事多半是有影,骆驼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好啦好啦,我知我知,没到时候没到时候。”
好不容易送上了车,骆驼还特意把车窗摇下来,一脸盈盈笑意,“我睇好你哦,雄仔。”
这老头...乌鸦有些头痛地揉了揉眉心。回去病房里,看着黎式红热褪去却转向苍白的脸,他心中有些化不开地难过。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很陌生,酸涩而心疼,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无辜累得她一个弱女子受这样苦楚。
东星乌鸦,恶贯满盈,怎么会懂得歉疚?可遇上了黎式,便是她硬生生教会了他种种。
内疚几乎要把他淹没,他终于肯承认,原来,自她遇上自己,便一直在受伤。过往记忆重现,她割腕,她重病,一而再再而三陷入绝境,都是因为他。
她像自己生命里白月,而自己却是她生命的噩梦。
可已经行到此处,他又怎么肯就此放手。
羁绊羁绊,牵牵绊绊。孽缘绕不开。
黎式在医院里足足昏迷了三天,残留的催情药才从身体里彻底排干净。这三日,乌鸦一直守在她病床前,寸步不离,连堂口的很多生意都暂时放起来不理,只吩咐亚佐把文件往医院送。
人醒来的时候,又是深夜。床头加湿器滋滋地冒着水雾,纯白地帷幔在夜灯的反衬下,散发着昏黄的光。
黎式一睁眼,就看到了闭着眼睛睡觉的男人。他在病床边上搭了张简易行军床,躺在自己身边,手还被他紧紧握住。
对着天花板出神了几分钟,记忆才开始慢慢回溯,但脑中的画面只重现到被人绑架,意识迷魂,她就用自己的脑袋去磕墙壁。有人要强奸她,她就拼死抵抗,被扇了两巴掌后,后面的事情就想不起来了。
黎式悲从心出,恐惧萦绕周身,越想头越痛,一不小心牵扯到了嘴角上的上,又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乌鸦向来浅眠,她一有动静,他便立刻醒了,欣喜之色难以掩饰,但又怕自己手重把她弄疼,便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阿式,你觉得怎样?边度唔舒服?我即刻叫医生。”
她拉住他的手,轻轻一牵,便把他带回自己身边。借着病房里微弱的黄光,他看清她脸上滑落下来的泪水。
脸上伤痕还未完全褪去,伤痕和眼泪交杂在一起,整个人便更显凄凉。
黎式哑着嗓子,对他说了几日来的第一句话。
她说,“求求你,放我走。”
乌鸦哥:(微笑脸)(举刀)
作者:你媳妇吃温水煮青蛙那套啦
再忍忍
很快
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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