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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式有些迟疑,“可南粤她...”
“冇事,我已经同护士招呼过”,亚佐已经拿过她手里的车钥匙,“再说,我个男人大半夜在这里不方便。对她,也不好。”
“噉又系(说的也是)”,黎式同他微笑,略带感谢意思,“那就麻烦咗你。”
亚佐把宝马E36停在元朗公寓楼下,停在那辆银色得捷豹旁边。黎式下车的时候看了看手表,接近凌晨一点。从来没那么晚回去过,她看了看楼上,在心里叹了口气。
同亚佐告别后,黎式返身上楼。锁匙开了门,屋企里没开灯,全靠客厅没拉窗帘,才透了些光进来。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得她心里有些发毛。照理说,那么晚回去,而且没一条留言翻机,那个社团大哥不吵不闹,是不可能的。
黎式认命地进了卧室,关上门的刹那,她清晰地听到了阳台门落锁的声音。下一秒,果然就直接被推到了在床垫上,紧接着一块两百磅的石头压了上来,压得她差点断气。
他吻上去,没留一丝余地。
她知道到他在发火,不会梗着脑筋在这个极为不利自己的场景下硬顶。可呼吸全部被掠夺。十秒、二十秒,半分钟过去,她没办法,就只能用力推。
乌鸦顺着她的力放开,但不留给她松一口气的时间,手指一摁一挑,她身上的衬衫就已敞开大半,露出一片好风光。
另只手下移,停在黎式大腿处,猛往上抬,过膝的包臀裙裂开一半。
她被吓一跳,立刻从他身下躲开,“我个裙!喂,你衰人来的?这是我最中意的一条啊!”
那男人黑着脸,冷笑一声,手下一用力,干脆把整条裙子撕成两份。她光洁的两条腿即刻呈现眼前,激红他的眼。
“你仲有心情顾衣衫?”乌鸦俯下身去,钳住她的下巴问话,“讲?点解咁夜返来?点解是那个仆街送你返来嘅?”
“痛...松手啊你”,黎式面色开始涨红,去拍他的手,“你这个鬼样,叫我点讲啊?”
他摁住她双手,居高临下地望住她,空着的另只手扯开最后一件衫,“得。晚些再说也行。”
今夜乌鸦好似有意折腾她,一次结束又一次,连喝口水的时间都不给。天光快亮,黎式累得满身湿汗,头发都黏在一起,依旧不见他结束。
她攀住他手臂,用已经有些沙哑的声音同他说话,“我想...饮茶。”
水杯就放在床头,她够不到,但他是一抬手就能拿到的。乌鸦却故意捉弄她,“饮咩饮,我都未饮饱,轮得到你?除非你求我啰。”
“求你个死人头!”黎式直接扭头,在他的手臂上重重咬了一口。
痛感同快感一道刺激大脑,他失去控制,用力往里面一顶,势要撞到最里面去。磨到了那个点上,又痛又麻,刺激得她惊呼出声,却又即刻呜咽,所有话,都被他吞入腹。
浮浮沉沉,沉沉浮浮到天明。
阳光照进窗,照到他们的皮肤上。乌鸦靠在床头,揽住熟睡的人,点一支事后烟。烟雾混在日光中,向四周弥漫,房中残留男女欢爱过的暧昧气息。
这一整夜的折迭往复,他就是故意折腾她的。
自从黎式开始去拍戏,她留在这个公寓里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他很想问,她还记不记得从前——从前他返家时,就能看到她已经做完羹汤等开饭,现在,别说做饭,人影都无。
总之,乌鸦哥觉得受到了冷落,心里很不平衡。所以这种不平衡,总要从某处找补回来。
最后一口烟吐出,神清气爽。他把人塞进自己怀里,躺下接着睡。
每日最殷勤工作的人,在今天睡得不知天时,还管什么开工不开工。乌鸦哥的目的达到,很满意。
中午十二点,黎式推开卧室房门,忍着身上的酸痛,走了出来。看到已经穿戴整齐,人模狗样坐在那里吃饭的男人,气就不打一出来。
乌鸦听到声音,回头跟她招呼,“起了就过来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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