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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盐官县,一县百姓要多交22万贯钱的赋税,你们让百姓拿什么交,拿命吗?”
22万贯钱,这是县里的盐户们从早晒到晚,拿血汗晒出来的。
“你们把这一县百姓当成什么,当成牛马吗?”
贩卖私盐者杀无赦,不贩卖私盐,他们要怎么生活?
知州大人匍匐在地瑟瑟发抖:“下官有罪,下官失察了……”
李昱白将他当日的话一句一句重复出来:“政绩甲等、民意甲等、劝农桑招流亡增户共计两千四百,这就是你口中心系百姓的好官?”
“是不是只要送了你孝敬银子,就是你口里的好官?”
知州大人眼前一黑,几乎委顿在地:“下官错了。”
“你不配自称下官,拱默取荣,以徇一身私利者,亦当罢而去之。”
“来人,摘了他的乌纱帽。责令嘉兴府衙,核查他任内政绩。”
知州大人这一州之官,今日算是当到头了,能不能留条命,就看他有没有其他罪恶了。
“还有你们,”李昱白看着满衙门的官吏,“陈大人有言在先,凡自告或检举揭发有功者,死罪可活。”
“尽管是被蒙蔽在先,但鱼肉百姓、助纣为虐,你们活罪难逃……”
“将提刑司的布告贴出去,并通知各乡里正,捕头每三人一组,敲锣打鼓告知百姓,即日起,若有冤而民告官者,不打杀威棒,凡有据可查者,众官吏该打的打,该赔的赔,该罚的重罚……”
“通知百姓,若有超出朝廷所令赋税者,检举有赏……”
……
“大人,找到那老头和五个挑夫的踪迹了。”王汉气喘吁吁地跳下马,三两步赶进堂里。
“县衙起火前两日,这一行人比以往出发得晚,因此才留下了目击者。”
“有人见过他们一行人往龙坞古道走了。”
“周全来,”陈南山喊道,“说一说龙坞古道。”
李昱白问得更细:“龙坞古道可有通船的地方?”
周全稍想了想:“龙坞古道出盐官县后过余杭,余杭境内天目山余脉处有个哭泣岭渡口,这个渡口不大,而且有点险,知道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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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口行不了船,但可走排筏,经中苕溪而下,在余杭镇东侧北折进杭嘉湖,下可进钱塘江,上可入太湖……”
李昱白和陈南山对视一眼,这可真是偷运的好水路。
“看来,该去一趟哭泣岭渡口。”
“大人最好别去,”周全补充说,“这条路闹鬼。”
“君子不涉险地,大人你肯定不能去,”陈南山正色说道,“我和王汉带人走一趟,不过得等林武回来。”
“周全说,这条古道熟悉的、脚程快的都得走四五天,”他毫不客气地说,“像大人这样的体格,估计得走八九天,不但是拖累,还容易让前去查探的人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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