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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良久不说话,只顾着把玩手里的美人雕,伙计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子,您收了这孝敬,那云姑娘那儿您看,还动刑吗?”云姑娘?动刑?陆文骁有种直觉,这个云姑娘可以为他带来更多的内幕消息,他的这种直觉曾经让他躲过多次危机,陆文骁这次也决定遵从自己的直觉。他帕子一甩,用刻意变得娇娇细细的声音说道:“我去看看她,你前面带路。”“得令。”看上去这个伙计和云姑娘关系还不错,先前那美人雕是经过他手里献上来的,此时也陪笑着旁敲侧击问道:“您老气消了?”陆文骁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左拐右拐的,他们到了一间偏僻荒凉的院子,陆文骁迅速环顾四周,没有发现有人居住的痕迹,他心里一惊,莫非被看出来了?他藏在袖子里的手中攥着一把薄薄的飞刀,神经时刻紧绷着。伙计走到屋檐下前,却不进去,在地上摸索了一会儿,撬开了一块青石板,里面是黑黝黝的一条狭窄通道。他先跳了进去,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陆文骁在心里暗自赞了一声,好精巧的心思,若是官府来拿人,必是冲进屋子去,细细搜查,谁能想到一条密道就在门口的青石板下。他跟在伙计身后下了密道,手中捏着飞刀,又用帕子遮住口鼻以防暗算,慢慢观察地道走向,将它同地面上的建筑一一对应起来。走了约莫有半个时辰,陆文骁觉得他们应该是走到了西市边缘地段的时候,地道到头了,他们开始往上走了。推开盖在上面的一块木板,便从黑漆漆的地道里重见了光明。卫氏云娘(修)陆文骁看着偏僻清净的这处地方,跟着进了一间屋子,这屋子里另有玄机。展起屋中的一面画,露出暗格中的花瓶,按照既定的轨迹一扭,一面书架滑向两侧,露出一扇门,伙计又返回方才的花瓶那里,从中取出一把钥匙,开了锁。里面仍是一条长长的密道,走进去便直达一间房间。他从衣柜里钻出来,屋子里面点着上等的桃花熏香,处处垂落着薄如蝉翼的粉色薄纱,和黑暗阴冷的密道相比,仿佛置身于一个旖旎梦幻的仙境。他在薄纱遮掩下的床上见到了那位云姑娘侧身躺着,□□的背部是红艳的鞭痕。她从床上起来,赤足踏在地上,姿容仪态比雪更冷,比花更艳,人间有殊色,相见得以欢。只是这样的一个美人却是神情漠然,仿佛透着无尽虚空在看着别的东西,而现实中是什么样,她已经完全不关心了。陆文骁呼吸一滞,他有些尴尬地看着现在这个场面,方才那个带他进来的伙计被他打晕在密道里,这间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室内一度静默,卫云只是安静地坐着,神态安闲。陆文骁垂下头,别过眼去,低声道:“你把衣服穿上,这样赤着身子不像话。”卫云讽刺地勾起唇角,取了一件半透明的薄衫披在身上。陆文骁刚抬头一看又把头扭回去,不去看半隐半露的曼妙女子,皱眉道:“你就没有一身体面的衣服吗?穿着这样有伤风化的衣服。”美人的声线也如珠似玉,温柔典雅,“难得王娘子也知道什么叫有伤风化,可我屋里的体面衣裳你不是前几日都拿去烧了吗?”陆文骁感觉更尴尬了,他干脆脱下自己的外套,恢复了男儿声音,背过身道:“云姑娘,你请穿衣。”听见王娘子的声音变成了一个男人,卫云也没有惊呼,细长眉眼只是惊讶了一瞬间,便和往常一样宁静沉默,她拿起那间外套,整整齐齐地穿戴好,又套了袜子,穿上了绣花鞋。然后,她平静地问道:“郎君何人?所来为何事?需要我做什么?”陆文骁转过身,看见的是穿戴整齐的女子,松了口气,他选择将部分事情据实已告:“在下是江湖一闲散过客,来此是查到此处与人拐子有勾结,故而假扮这里的老板王娘子,想要探得消息。”“其一,这里是牙行,当然和人口买卖有关系,这不足为奇。其二,至于其中来往交易,我一个自身难保的女人,他们不会让我知道这样的机密,但是,我知道他们的账簿大概放在何处,你待会儿可自己去寻。其三,此间水深,我劝郎君还是勿要引火烧身,达官贵人都喜欢来此寻欢作乐,官官相护,你今天找到了证据报官,不到明日恐怕这份证据就会被销毁,那些道貌岸然的官员不会冒着得罪关系网的风险,为了一两个不相干的孩子来定罪牙行的。”卫云冷静问道,“我要说的都说完了,郎君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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