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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明明只要给点甜头,就能忘记其他一切事缠上来的。他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有多诱人,奥斯维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低头在他脸上啄吻,然后喘着热气低声道:“爱情使人盲目。”楚愉扭头,避开他的亲吻,目光直直凝视,“所以呢,现在你不爱我了?”奥斯维特同样看向他的眼睛,眼神不避不闪,缓缓道:“不,更爱你了。”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两人静静对视。耳中的嗡鸣声好像更大了,楚愉忽然有些疲惫,他闭上眼睛,不知是逃避还是真的累了。很长一段时间里,楚愉都闭着眼,直到床头的羽毛轻轻抚了下他的额头,他才睁开眼睛。奥斯维特已经不见了。他支起上半身,转头研究这一簇羽毛,发现上面居然是有机关的,一根线连接着门,只要门动,羽毛也会跟着动。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楚愉还是下床尝试着拽了拽门,不过结果也在他意料之中,门关的死死的,他甚至没找到门锁在哪儿。这扇门就好像和墙是一体的一样,扣的严丝合缝。。楚愉不再徒劳费力,他身上的所有东西都被拿走,对方只给他留了一身衣服,门又打不开,他只能无聊的开始研究房间里的东西。然后他就发现,除了羽毛,这里还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原本楚愉以为这个房间是在他昏迷期间布置的,看过其他东西之后却发现,好像小狼崽子的胆子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大一些,床脚的锁链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他饶有兴致的拿起来研究了一番,发现这原本就是一条普通的锁链,上面却覆盖了一层软质的皮革,然后又加了厚厚的软绢,还要再缠上柔软的轻纱。最后的最后,甚至没有用到他身上,这是……不舍得?他尝试着扣到自己脚腕上,想体验一下真实的被囚禁感。结果,“咔哒”一声,锁链扣上,怎么都拽不开了。楚愉黑着脸,觉得奥斯维特的智商是增加了,他的好像下降了。坐在原地想了三十分钟,他还是不明白自己扣上锁链时的想法。床头有一个按铃,方便他随时叫人,但是楚愉眼神在上面停顿了几秒钟,又直接挪开了。他才不会让奥斯维特知道这件事,那太愚蠢了。生拉硬扯、利用巧劲、研究破绽……他一个一个都尝试了,结果几个小时过去,锁链还是牢牢地扣在他脚踝上,纹丝不动。唯一的发现是,这条锁链被包裹的很仔细,边边角角都被软布藏了起来,他折腾这么久脚腕连皮都没破。楚愉难的遇到这么挫败的事,他有些心烦,一脚将放在床上的白狼玩偶踹了下去。然后使劲按了几下床头的红铃,很快,奥斯维特就步履匆匆的出现在他面前。看到眼前的景象,高大的男人瞳孔微缩,呼吸都停滞了一秒。青年上半身靠在床头,修长的腿被锁链牢牢禁锢住,只能半曲着腿,白皙的脚背绷紧,长发垂落,增添了几分柔弱感,仿佛谁都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似乎是没想到自己梦中的情景居然实现了,奥斯维特站在门口,一时没有动作。楚愉等的不耐烦,冷着脸转头看向他,骂道:“赶紧滚过来把这破玩意儿解开,我要上厕所。”旖旎的氛围瞬间被打破,奥斯维特没忍住翘了翘嘴角,在楚愉看过来时又努力压下去。长腿跨了几步,奥斯维特单膝跪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拿出钥匙解开锁链。下一秒,一只瓷白的脚踹上了他胸口,他下意识抱住摩挲几下,抬头看到楚愉怒目而视的脸,又赶紧放开。楚愉实在憋得慌,就没跟他过多计较,一把推开男人就要往浴室方向走,谁料可能是刚才腿一直不自然的曲着,现在猛地下地有些发软,他没有撑住身体向下倒去,被一直盯着的奥斯维特抱了个正着。奥斯维特有些犹豫又有些期待的看着他:“要不然……我抱你去?”楚愉狠狠把他推开,骂了声:“滚!想都别想。”然后快步往浴室走去。托对方的福,先是研究锁链让他无暇注意系统的干扰,后面又因为想上厕所,完全把噪音给忽略了,估计系统知道了都要气死。解决完生理问题,楚愉站在镜子前呆了很久,直到调整好自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与平常无异时才出来。“喂,你最好——”楚愉的话突然顿住,因为他看见奥斯维特正在默默拆除那根锁链,他皱了皱眉,觉得有些羞恼。什么意思,难道同一个坑他还会踏两遍?不拆掉他也不会再把脚伸进去了,奥斯维特未免太小看他,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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