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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墨半张着嘴仰头望着他们飘远的影子,忿忿不平嘀咕道:“这句话应当是我说的。”
青龙神君的悟心廊究竟有多长,觅风和玉衡星君在哪儿,若荪一无所知,自从被关进来就老老实实地面壁思过。他们犯的事也不算多严重,只是青龙神君要树立自己的威信,于是削了觅风一百年道行,然后将他们三人一同关进了悟心廊面壁十日。
不过他们分别从不同的入口进去,之后都迷了方向。
廊里点满了油灯,一盏接一盏延伸至无尽的远处。灯火昏暗,左右两壁上尽是色彩斑斓的奇怪图案,看上几眼都会觉得头晕目眩,叫人不得不闭上眼静心打坐。这便是悟心廊,折磨神仙的地所。
天界十日,若是没有日月星光,那必将极其漫长。
若荪以灵力维持神荼灯的光芒,从怀里摸出一条惟妙惟肖的四脚蛇,自言自语道:“馍馍,幸亏你叫我随身带着,不然这十天要饿肚子了。”
“若荪。”
一声温柔的呼唤从某处传来,弹在壁上发出无数回音。是玉衡的声音,若荪竖起耳朵仔细判断,试着回一声:“可是玉衡星君?”
又是无数的回音,在狭长的廊里激荡。若荪正迷茫无措,听得玉衡答:“正是,我寻着你的香气而来。若荪,闭上眼睛,不要被眼前的景象扰乱了视听。”
若荪于是闭上眼,觉着一阵风自身边掠过,便伸手一捞,手里牵住了一片衣袂。急忙睁眼,只见一袭白衣胜雪。
玉衡星君轻笑道:“不愧是女门神,身手敏捷。”
若荪站起来,环顾四周,“你方才就在周围?为何我看不见?”
玉衡朝旁边的壁画伸过去,只见一只胳膊没入了画中,渐渐的整个人也走了进去,好像从眼前消失不见了。若荪微微张着嘴愣住了,突然扑过去唤道:“玉衡星君!”
扑进壁画中,却是另一道廊,迂回漫长。玉衡牵住若荪的手,一面说:“这些都是幻象,长廊、灯烛、壁画都不是真的,在其中行走,就如迷宫一般。但其实,我们彼此都相隔不远。只要闭上双目,断准了方位便能自由行走。”
若荪收起神荼灯,跟随玉衡在悟心廊中慢慢摸索前行。她回到天界还未与觅风说上话,就被送进了悟心廊,也不知他寻人寻得怎样了。
若荪在廊里唤了几声,只听见自己的回音。
玉衡道:“声音被壁画都弹了回来,只有身处同一道长廊才能听见。”
“那我们要如何寻找觅风?”
“你身上有芳香可循,觅风着实不好找。”玉衡挥一挥手,变出两个蒲团来,“我们歇一会,想想如何破除悟心廊的幻术。”
“青龙神君的法术就凭我们如何能破除……”若荪嘀咕着,又从怀里拿出了馒头,方才被打断了没来得及吃,这会刚好与玉衡星君分着吃,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可是若荪拿出来之后,不知要从何处下手,似乎把四脚蛇掐成两半有些残忍。
玉衡见她犹豫的样子,不由笑道:“不用分了,你自己吃便是。”
“左右闲着无事,嚼点东西也好。”若荪狠狠心,正要使力气掰,忽然有阵疾风从前方涌过来,她下意识用衣袖挡了挡,玉衡警觉地上前一步将她拉在身后,“小心。”
只见漆黑的地上腾起一股白烟,恬墨伴着烟雾若隐若现,一面用慵懒的语调说:“啧啧,真是枉我费尽心思跑进来,却是来看你们二人你侬我侬。”
“馍馍?”若荪瞪着他,眨了眨眼,再看手里的四脚蛇,这下可怎么分才好?
玉衡放松了警惕,望一眼若荪,再转过头问恬墨:“恬墨上仙是如何进来的?”
“青龙神君喝酒去了,我变了真身从看门童子的脚边爬进来的。”恬墨凑到若荪面前去吸了吸鼻子,“还好有这股香气,不然进得来也找不着你。”
若荪往后避了避,“你进来找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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