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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傻了?宫盈沉默,悲痛点了点头:“是啊,求求你放过我吧。”他飞快摇头:“我不要。”“……”宫盈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脑袋被磕坏了。”他迟疑了会儿,摇头:“没有。”什么没有,看这表情,看这说话语气,分明就是!之前酷帅狂霸拽的浴桶美男去哪了!逃不了,宫盈有些自暴自弃,决定坐下来同他好好掰扯掰扯:“你为什么非要跟着我,是我不小心踩坏你脑袋,你特意找我寻仇来了?”她这人别的都还好,就是有点恃强凌弱,见浴桶大佬这会儿怯生生乖糯糯,比小白兔还听话,说话语气明显凶狠了起来。男子睁大双眼,无辜可怜地摇了下头:“不是。”“那你为什么要跟着我?”虽然他救了她,虽然她很感激他。可谁能告诉她,他到底为什么要救她?男子眼神澄澈,神情认真地看着她,说话的时候似乎有一点点羞涩,抿唇笑了下:“我来找你报恩。”“……?”宫盈险些跌倒,她费力将舌头捋直,“你确定你没有找错人?”青年摇了下头:“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我不会认错人的。”宫盈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么说,果真是她弄坏了他的脑子?“……”安静。良久的安静。宫盈挣扎了好一会儿,开口:“那……”男子乖巧无比地眨眨眼睫,似是在安静地等她下文。她:“你真是来报恩的?”他点头。虽然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说,但看在对方这会儿并没有什么威慑力的份上,宫盈决定给予他零点零一的信任。“……你打算怎么报恩?”“没有想好。”他摇摇头,隔了会儿,温和且羞涩地一笑,“只要能让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草。听起来很适合搞黄色的样子!但是……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怎么样都可以吗?”“嗯。”他点头,双瞳里写满了认真。“那好吧,我要你答应我,从现在开始不许跟着我。”青年微愣。“你在我身边我就会害怕,我一害怕就会食欲不振,我一食欲不振,就会开心不起来。”她做最后总结,“所以,你要是真想报恩,就别再跟着我了。”桃夫人固然可怕,但面前的青年显然更不是省油的灯。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目的不在南音图,就算他的脑子真的坏了,也说不准会在哪天突然恢复正常。她才不要放个定时炸弹在身边。却见眼前男子专注望着她,歪了下脑袋,好看的眸子闪了闪,漆黑的瞳孔无声变得湿润,看着就像个被遗弃的小兽,十分可怜。他低头,乌黑的长发滑下,微垂着的眼睫在眼下投出落寞的剪影。声音无比轻:“好。”青年说到做到,居然真的没有再跟上她。她下意识回头看,便能看到他正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像是想要目送她离开一般。微风拂过,画面萧索。她她她他……她居然生出了一种自己正在欺负乖宝宝的诡异愧疚感。宫盈甚至忍不住有点相信,他是真的磕坏了脑袋……可磕坏了脑袋为什么不是来找她报仇,而是来找她报恩呢?问题太过深奥,找不到答案,她决定将之抛到脑后。对于分不清东西南北的路痴来说,走出竹林是一件技术活。只是慢走,可宫盈还是感觉自己身上的骨头就像是被人敲散了一般,哪儿哪儿都疼。就连胸口都阵阵钝痛。她喘不过气来,路上生怕碰到野兽,便走了大半个白天也没敢停歇。好赖,在天黑之前终于望见了……一个破庙。宫盈两眼发直,盯着面前的破旧古老建筑陷入了沉思。这好像是某些片子的必备场地之一。瓦顶被灰尘覆盖,几乎看不见原本的颜色,正门两侧各有一个黑洞洞的窗户,远远看着就像狰狞的面孔。她沉默了会儿,决定继续赶路。行了几步,又沉默了。夕阳西沉,天色昏暗,墨色晕染半边天空,鸟雀振翅掠过。前方是……乱坟岗。乱七八糟的小土包,歪歪扭扭的无名墓碑,阴森森的白骨,被鸟雀虫兽吃掉大半身子的腐烂尸体,以及丢得到处都是的残臂断肢。最上面,甚至还有明显才死没多久的新鲜尸体,它们在傍晚的夜色下,飘着新鲜的尸臭味。白天还能壮着胆子过去,这会儿,宫盈远远望见,脸便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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