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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为何会躺回了床上?门口传来响动,有人迈步进来,是奂颜。她如往常般端着盥洗物具来伺候梳洗——原来已是清晨。“圣上,”她款款行礼,“今日娘子也早起了,不如一同梳洗吧,也赶得及回宫的时辰。”“奂颜,”羽幸生嘴上交代她,眼光却停留在我脸上寸步不离,“你去烧水,准备替姝妃擦洗身子。”大清早的,为何忽然要我洗澡?他看出我眼里的疑惑,伸手抚摸我的额头,语气宽慰道:“你莫要觉得羞,虽说这事儿一般只有小孩子会有,但是偶尔发生在成年男女身上也不足为奇。尤其你有孕在身,我之前在医书里读过,孕妇有此症状乃是常事。”我听得一头雾水:“圣上你在说什么?”“绥绥,”他目光和煦,笑靥温柔。“你,尿床了。”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手摸了摸身下的床单,果真湿答答的一大片,而膀胱切切实实有种空虚之感。可我不信,昨夜我明明是起身去摘下了镜子,然后莫名奇妙又回到了这个床……诶?摘镜子时,我确实是憋着尿的,难道……我瞟了眼羽幸生,他依旧是一脸微笑地看着我,我也不能偷偷将头伸进被窝里去闻闻是不是有……异味对么?再说了,即使我真的憋不住……尿了,在那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被那罗盘的红光击中后,难道自己爬回了床上?难道羽幸生没有发现?我决意冒险试探一下。“圣上这,这实在是羞死个人了,”我半坐起身,红着脸将羽幸生往床下推,“你快下去也洗洗吧,这实在太脏了。”没等他回复,我忽然尖叫一声,将头埋在膝盖间,整个身子紧紧缩成一团,如虾般弓起背。“绥绥你怎么了?”他着急问道,整个人凑近摸我的头。“圣上,姝儿是谁?”我骤然抬起头,正对上他略显担忧的眼。如此近的距离,只是一瞬,却让我捕捉到了他瞳孔短暂凝滞。他很快恢复如常,神态自若地回答:“怎么突然这样问?姝儿不就是你自己么。”“不对啊,”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万般迷茫,“姝儿明明是个男的,还是个兵,跟着圣上一起打江山的。”羽幸生眉头紧锁:“胡说八道。”“圣上你听我说,”我握住他的手,“昨晚因我想与你独处,所以让奂颜带小青团去远些的洞窟睡了,晚上我想起夜,只能自己去点灯。结果我迷迷糊糊,看见墙上那镜子,记起之前求圣上让给我带走做个念想,圣上不让,我就想偷偷摘下来,悄悄塞进行李里带走。”“结果那镜子一摘下,就露出墙上一个豁口,里面登时溢出大片红光……”“然后,然后我就突然出现在一个军营帐篷里,变成了一个小兵,那里还有圣上,我听见圣上唤那小兵,姝儿。”羽幸生讪笑着摇摇头:“这些恐怕都是你的梦,你这一夜明明好端端地安睡于我身旁,不曾移步。归根结底是你看多了那些本子,梦也这样荒唐。我怎会去唤一个男兵姝儿?你闭嘴,我不好龙阳。”我料想他会准备如此说辞。“我倒也没想往那方面去猜测圣上与这个小兵的关系,只是觉得他赌气说什么,要去找别的男人,什么圣上不会是他的最后一个男人,听起来实在暧昧。”在那虚实难辨的“梦”里,羽幸生因这些话生了震怒,简直要找人拼命——若一切真的只是梦,我说这些,他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若不是梦……兵行险着,我非得求个答案不可。话一出口,羽幸生面露愕然:“你以后看的本子,我得一一过目筛选,这脑袋里编纂的什么恶俗情节。”“真不是我编的,圣上不信,把那面镜子摘下来,看看后面是不是有个豁口,里面还藏着一个像是罗盘的东西。”他松开我的手,兀自起身下床:“先前桑湛同你说过,那镜子是用于镇压山间阴气,若擅自移动,触发了极阴邪气怎么办?你在梦里编排我也就罢了,无论如何不能再打那镜子的主意,碰也不许碰。”又嘱咐奂颜:“替姝妃擦身更衣,看紧了让她离那镜子远一点,否则我唯你是问。”说完撒袖转身,一身寝衣便出门去了。欲盖弥彰。我坐在床上冷笑:他脸上演得倒是天衣无缝,可惜一听到“别的男人”,被我握住的那只手便如痉挛般抽动,仿佛有人在他脊梁上刮了一刀,防不胜防的痛楚。奂颜上前搭手扶我:“娘子莫要怕羞,孕中女子确实有漏尿之症状,圣上也不会因此嫌弃娘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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