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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幸生走得倒潇洒,只说去巡视南洋诸岛,约七日归。这事就落到了后宫之首夏贤妃的身上,可怜她拖着病体,还要拉上一屋子的女人紧急开会,想办法给羽幸生擦屁股。“要我说,城墙那样高,又是夜晚,谁能看清楼上人的面目,那可真是千里眼了。索性就找个和圣上相貌相似的人,乔装扮过去就是了。难的是游街,路就那么点宽,两边都站着人呢。”肖婕妤很快地分析了形势。“我觉得这些百姓无非就是想看个新鲜热闹,若是圣上不游街,那安排些热闹的节目就是,只消说今年改了些形式,一样与民同庆。”听了她的话,夏佼佼沉思片刻,将目光投向我:“今年与往年不同,我们之中有绥绥承蒙皇恩,孕育皇子。此等盛事,当与天下同庆。”“以前我们也都是跟着圣上游街的,不如今年邀百姓沿街祝祷,以求绥绥腹中皇子庇佑。”话音一落,满座点头:“这样好,这样好,如此喜事,百姓们肯定觉得沾了皇贵喜气。”又七嘴八舌商量了细节——重阳当晚,由替身领除我之外的众嫔妃登城楼,致礼万民。替身羽幸生宣布新妃夏氏,也就是我,蒙恩于天地,幸得皇子。然后用一辆五瓣相合的花车将我送出,花瓣打开,让百姓能一睹新妃风采。我也是服了这群女人,一个个都是梨园遗珠,两三时辰就把节目乃至流程全部敲定,连扮演羽幸生的人选都挑好了。接下来的五日便是紧锣密鼓的筹备。我坚决反对只有自己一个人坐花车,免得被人认为我风头过盛压过了资历最老的夏佼佼。于是只能每位嫔妃都各乘一辆花车,以不同位分决定花车的颜色与造型,不过只有我一人的花车会。……咦,怎么觉得这词,听起来有点歧义……这样浩浩荡荡五辆花车驶出去,也够都城人们热闹了。找来扮羽幸生的是亲卫队里一个队士。待他换上衣服,一群女人面色甚是勉强,嘴巴都抿成了一条直线,就差没把“东施效颦”四个字写在脸上了。毕竟羽幸生确实是万里挑一的美男子,别说皇宫了,就是整个中洲也挑不出几个能比得上他的。再如何选,也只能是将就。到了重阳那日,一切都按计划顺遂进行,其他人登城墙领受百姓拜贺,而我一人涂着半斤厚的脂粉,戴着快要压断脖子的头饰端坐在封闭的花车里,只能靠着头上一线小孔呼吸。从皇宫东门出,经过漫长的东门大道,便至天子与妃嫔要登高接受拜礼的东城楼。待其他嫔妃下了城楼,折回皇宫东门,再登上花车,这只车队才可从东门出发,经大道出城楼门。以礼官车启道,我的花车为首,后面依次是夏佼佼、沈昭仪、肖婕妤和孟淑媛。我觉得这样来回实在折腾,为何不能直接让车队在城楼门后等?礼官连连摇头:“不可不可,我中洲典礼仪式,讲究一个‘整’字。天子车队出行,需得人数齐整,礼制完整,行车也当走整距,不可半路停停顿顿。”老古板,死教条。夜幕已临,花车内一片昏暗,只有东门宫灯投进一小块光亮。我坐得屁股发酸,整个人都歪七竖八起来,索性先倚在车栏上斜躺会儿。手臂一竖,绣着金丝莲花的袖口顺着光滑的小臂滑下,露出那一截淡淡的幽蓝,在夜色中倒明显许多。手指不由自主地抚上这道蓝光,那光便似有感应,如心跳般忽明忽暗起来。“它在,就像我在你身边一样。”那夜他说的话似尤在耳畔,还有渡剑气时他吐的那口血,还有那一掠而过的吻……心头忽然烦躁起来——这花车里也实在闷得很,对孕妇太不友好了。我喊起来:“阮儿!阮儿!”外头牵车的人回答:“阮儿姑娘内急,如厕去了,稍许便回。娘子有何吩咐?”这丫头,去上厕所也不跟我说一声。“这花车里闷死了,能不能暂时把花瓣打开,让我透会儿气。”过了好一会儿,外头的人才回道:“其他娘娘已经回来了,娘子稍稍忍耐下吧。”果然听见由远至近的哒哒马蹄声,还有那群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肖婕妤,你怎么就忘了教那小子说话?一段简简单单的重阳礼赞说得磕磕巴巴,我看那前排跪着的百姓都忍不住笑了。”这样嗓门大的,肯定是沈昭仪了。肖婕妤这个女诸葛依旧十分从容:“沈昭仪你急什么?丢的是圣上的脸,又不是你的。圣上都如此潇洒,毫不在乎这次重阳节庆,我们又何必尽善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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