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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不大,没人在意。炭火刚好烧了起来,林稚晚和曲思远一起抬起头。“这玉米粒怎么烤?”曲思远说:“刚刚我见这儿有个锡纸盘来着,找不到了。”“没事,”林稚晚说:“我用竹签串起来也行。”曲思远不是池宴,没有一堆毛病也不挑刺,还跟她说:“我也帮忙吧?”林稚晚点了点头,递他一副全新的一次性手套。然后又闷闷地低头串玉米粒,不说话。跟林稚晚在一起,就算是不说话,气氛也是很舒服的。曲思远想套套近乎,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也跟着沉默。串玉米粒的工作本来很无聊,可在她身边,看着她不慌不忙的,也就跟着静下心来。“思远哥,过来喝酒呀?”安米喊他。“哎。”曲思远应了声,过去拿了几瓶低度数的果酒,然后又折回去了。“你干嘛啊?”安米问。曲思远:“陪晚晚呗。”总之就是不管酒多好喝多热闹,他都铁了心地陪林稚晚。安米看傻了,总结了一句:“思远哥这属于坠入爱河了?”池宴递给她的一记眼风。又追着曲思远的身影,看到林稚晚那里。她坐在矮脚椅上,一双白若凝脂的细腿优雅地靠拢,有点儿热,把披肩搭在了头上,露出一张奶白色的脸。手里拿着小刷子,做实验似的调各种酱料,刷在玉米串上。曲思远站着递她一瓶酒,她微微仰头看他,一手搭在额头上挡太阳。脸被太阳晒得有点儿热,有点儿类似于三月桃花般的红。“喝不?”曲思远问。“什么味道的?”“乳酸菌,蓝莓,百香果,”曲思远挨个看了下:“喝哪个?”“百香果吧。”曲思远递给她,递了一半,又收回来,帮她打开。在这么多人的活动里被仔细地照顾到,林稚晚腼腆地笑了下,脸上露出很浅很浅的酒窝:“谢谢。”池宴的瞳孔猛然缩紧一下。跟他就苦大仇深,跟别人就笑得这么开心?关键是这人还是他表弟。那张结婚证在她眼里还真就是一个形式了。池宴感觉胸腔里噎了一口气,噎得他五脏六腑都不痛快。作为回报,林稚晚也递给曲思远一串玉米,上面刷了甜酱,玉米粒歪歪扭扭的,是池宴口里“狗都不吃”的东西。“卖相不太好,但味道还不错。”林稚晚说。曲思远被女神突然关照,立马飘飘然,嘿嘿笑了声。“麻烦晚晚了。”他客气了句,伸手去拿。动作做到一半,就见横空插进来一条干净有力的手臂。池宴从林稚晚手里接过玉米串,语气懒洋洋的:“什么东西,让我尝尝。”好妹妹的酒甜么?(双更……林稚晚:“……”曲思远看看空荡荡的右手,又看看池宴,心中警铃大作。刚刚吼完人家,现在又过来吃人家的烤好的玉米?不是洁癖很严重,看着串得歪歪扭扭的玉米粒没有食欲么!池宴身高腿长,刚好站在林稚晚的侧前方,替她挡住了大半的阳光。一层阴翳扑了下来,林稚晚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他。就算是至下而上仰视的角度,池宴的俊颜依旧抗打,棱角分明的轮廓,配上毫无缺陷的五官,眼窝很深,耷拉着眼皮的时候显得整个人有点儿懒。他夺过本该给曲思远的玉米串,又强势地挤在俩人中间,大刺刺坐下来。阳光再次密布。林稚晚微微偏头,挪开视线,小声咕哝:“这是我烤的。”池宴“嗯”了一声,跟不明白她的意思似的:“味道不错。”“……”这人怎么莫名其妙呢。林稚晚现在破罐子破摔,也不忍着他的脾气,直接说:“我是给曲思远准备的。”“是么?”池宴反问,脸色微凉。整个烧烤架上都是烤玉米,犯得着跟他纠结这一个?两人各怀心思,气氛有些僵持。今天池宴对林稚晚的态度恶劣,在曲思远眼里,他现在的行为纯纯是砸场子,他赶忙扯过池宴的手臂,压着崩溃说:“那他妈是给我的!”池宴用下巴指了指烧烤架,冷飕飕道:“想吃都是你的。”是玉米的问题么,这是小仙女给烤的!曲思远彻底炸了,跟池宴说:“这能一样么?”“嗯?”池宴佯装不懂,拿起旁边的小刷子,沾上甜酱,给放在烧烤架上的玉米都刷了一遍,眉毛一扬,说:“这下一样了。”曲思远:“……”“都是甜的,一模一样。”林稚晚:“……”无论走到哪里,池宴都是人群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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