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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争取不到,把他发展到自己的人脉圈子里,对你以后要做自己的品牌也会有潜在好处。”林稚晚对经商没有什么兴趣,这也是为什么大学不去学商科的原因。可虎父无犬女,她多少继承了林钦的经商天赋,对于商业并不是一窍不通,也有自己的想法。因此,也明白经营新盛这么大的公司,不是大学生创业,林稚晚深知自己的半斤八两,最多能在设计上给新盛支持,组织架构等更核心的管理,她无法一个人搞定,需要有人帮忙。也却确实没有人比成安更合适。她对这个话题有了兴趣,不自觉将手搭上池宴的肩膀,又问:“可是,华安给成安的股份和薪资也不少来着,而且华安现在势头正好。”“商人都喜欢做未来的生意,”池宴拖住她的大腿,很细,很滑,令人有点儿心猿意马:“你得让他看到未来。”站在时代的风口上,猪都能起飞。只有潮水退去,才能看到谁是在裸泳。跟风的人永远只能分一杯羹,只有预见风口、创造需求的人才能掌握时代。林稚晚有些醍醐灌顶,一些东西在脑子里有了清晰的思路。放在之前,她万万想不到,能跟池宴在这里纯对话,且心平气和。不过,这气氛总是让她有点儿不舒服——恨不得两人之间就该一直是剑拔弩张的。气氛平和下来,有些陌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林稚晚缓缓抬手,摸了下池宴的头发。黑且浓密,微微扎手。“我可以先把我的思路理出来,”她问得小心翼翼:“你可以帮我检查一下吗?”语气像小学生请求老师批作文。手掌里那一点儿温软的感觉不断升温,池宴心生荡漾,勾魂似的问:“那我有什么报酬,嗯?”报酬?还要报酬……林稚晚想起来,林文和还在世时,请过投资行业大拿给新盛高管授课,价格都是百万起步的。池宴,和风购物总裁,咖位可比投资行业大拿大多了,价格至少也得跟那位讲师同等级。“真的要报酬么?”林稚晚感觉自己心在滴血,忍痛说:“那我免你一个月房租好了?”池宴:“?”他说的是这个报酬吗?!见他没反应过来,林稚晚神色严肃地提醒他:“那会儿我们可说好了,一月房租五百万,你……还没给我呢。”池宴:“……”怕他出尔反尔,林稚晚继续补充:“我很好说话的,咱们又很熟,就要你押一付一吧,我免你一个月房租。”池宴:“……”“不过,”她语气严肃:“做人要讲诚信,你一会儿还是先把押金给我吧?”池宴:“……”四目相对,她的眼里只有……两人保持着如此暧昧的姿势,林稚晚认真地、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可清澈的眼睛里只映出一个字——钱。喜欢钱总比什么都不喜欢好,人还是得有点儿盼头,有个活着的指望。池宴私心里更喜欢她这样,闷闷笑了一声,打趣她:“房租这么贵,我能砍个价么?”林稚晚反问:“池少爷还差钱么?”在她印象里,这人花钱的速度就跟家里有印钞机似的,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跟当年的自己不遑多让,一车库的超跑都是有力证明。虽然两人没有熟悉到会交代经济状况的程度,但林稚晚不傻,跟池宴生活这么久,也能发现他除了将和风经营的很好外,也一定有别的投资,才不是只会挥霍家产的二世祖。“不然呢,”池宴逗她:“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林稚晚慎重思考了下,点了点头:“也是,”她顿了顿:“可是我的钱是哎。”池·一阵风·专门刮钱·宴:“……”做生意不能只看眼前利益,讲究的是一个长久合作。林稚晚说得很勉强:“行吧行吧,那一个月房租就450万吧。”她清澈的眼珠子转了下,明显也是在计算。离得这么近,池宴能清楚地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不是平时惯用的木调香水,反而有点像甜椰奶掺杂了白檀香,微甜不腻,香的有些缠绵。池宴感觉自己醉意更浓了,头晕晕的,飘飘然,难得话多,继续同她扯皮:“再便宜一点儿?”林稚晚这下真的很勉强了:“那……三百九十万?”她想说四百万来着,但是商人多半迷信,忌讳“四”这个数字。池宴:“还能再便宜么?”砍价也没有这么砍的,林稚晚咬咬牙:“三百五十万,不能再少了。”池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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