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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又怎么能不负责任的生下一个孩子呢?林湘越想越觉得委屈,始终没改口退让。
漫长的沉默里,柳砚青先开了口:“我在古书中见过一个方子,汤药煎水服用,并磨药粉调成浴汤,清理交合之……”
话没说完,似乎自己也觉得不妥,他匆匆转掉语锋:“明月姿容名动帝京,你们凑作一对,其实也算佳——”
凑、作、一、对。
“不要!”林湘打断他的话,几乎是立刻做了决定:“我不要孩子。柳大夫,现在能调那个药粉吗?”
“……好,我这就准备。”
出了屋室,柳砚青并未走远,在休憩处的药柜里拿出瓶药粉,他总是从容浅笑的脸上失了表情。
一墙之隔,是那样信赖他的林湘。
“砚青大夫,药煎好了,锅里的水也正滚着。”走进小厨房,李药工忙把他之前吩咐的任务报与他听,边说,边站起身问他今晚是否能留下来帮忙。
他是未嫁身,纵然的确是为医治病人,也不宜单独与女子相处一夜。
知晓对方是真心爱护他,婉言谢绝这份好意,柳砚青同李药工道了别。待最后一个外人离开落锁,药铺里便只剩下他和林湘二人。
一切准备妥当,他推开医室的门,林湘也不顾膝上有伤,正抱腿坐在床上,听他进来,才抬起低埋于腿间的脑袋,惊惶地望着他。
“小湘,先喝药。”
他将药碗递过去。
“真的会管用吗?”她神情不安极了。
“世上没有百试百灵的药方。”将药粉融进装了温水的瓷壶,柳砚青并不说得言之凿凿,“小湘,别太担忧,除非上天执意要你此次绵延香火,否则应不会有。”
嗯了一声,将药汤一饮而尽,林湘眸光闪烁,瞥向那个瓷壶:“药粉……”为什么要倒进那里面?
“……此事须得有人帮你。”柳砚青合上壶盖,抬眼同她对上视线,“无需顾念女男之分,我是医者。何况,方才按摩之际,我也碰过你的身体,不是么?”
柳大夫把她想说的话都堵死了,林湘一时半会儿居然想不到推脱的理由。她怎么表现得比一个古人还封建呢?
柳大夫在她心中的形象更高大了点儿。
“只褪下衫便好,水很快会放凉。”柳大夫催促她。
日已入夜,床头点起了蜡烛,林湘坐在床沿,看一眼白净净的瓷壶,又看一看正在净手的柳大夫,手指犹豫着搭在腰间的束绳上,终于拉开了衣带。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呢?
她始终没想明白。
并拢毫无遮掩的腿心,她晕乎乎按照柳大夫的指示横躺在床上,臀下垫着之前盖在身上的薄褥。
一双温热热的手掌贴上她的大腿,将她试图遮掩的器官展露了出来。
双睫颤颤,林湘干脆闭上了眼,令眼前的一切事物消失。
黑暗并没有给人安全感,僵硬硬躺着,她几乎沉入身下被褥清新而微苦的药香当中——从前离得很近时,她从柳大夫身上嗅到的药香。
这是柳大夫的房间。从没上过药铺二楼的林湘后知后觉。
温和而悠长的药香裹覆了她的身体。
温热而柔软的物什碰到了她的私处。
湿潮潮的、滑溜溜的,会是什么呢?脚趾蜷缩着,不肯张开眼睛的林湘凭触感猜测。
柳砚青一分一寸用巾帕擦拭小姑娘颤巍巍对他打开的玉户。手上的巾帕打湿了水,正好方便擦去小穴外零星干掉的精斑。
阴处的毛发上沾了不少,她事后完全寻不到一个合适的时地清理自己,集秀班在她心里并不算安全——柳砚青拧着眉,清理好阴边的毛发,他换了条新的湿帕,用帕身包着指头,浅浅插进她腿间那条细缝里。
缝隙“吃”住了他。
“小湘。”安抚又一次夹住腿的姑娘的紧张情绪,他停住动作,“我会隔着帕子碰你。”
“嗯…”应答声轻如蚊蝇,只有花苞般打开的美丽风景才能证明它并非幻想。
柳砚青无声笑了。
虽是未嫁身,但该懂的柳砚青一件不差,医书和避火图叙述描绘过两性的交合之所,他为青楼男子诊治时亦不免撞到尴尬之事,可眼前之人是小湘,同意他靠近触碰的小湘,仅此两点,足以让他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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