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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师傅虽然比赵礼辉二人年长,但是他和刘耀祖的父亲是以叔侄相称的,所以在辈分上他和刘耀祖属于平辈。
至于赵礼辉,自然是各论各的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况且容师傅对赵礼辉确实不错。
这顿饭吃了近一个小时,然后就各回各家了。
赵礼辉和刘耀祖打了两斤酒,容师傅却打了五斤,一打听才知道,容师傅家里爱喝酒的是他爱人。
两人的家在一个方向,和刘耀祖分开后,二人便一起走。
容师傅表情柔和地跟赵礼辉聊起他和他爱人相识相知相爱的事,听了一路的赵礼辉就记住了一件事,他的师娘爱酒,而且酒量惊人。
“喝酒了?”
赵礼辉一进堂屋,正在逗点点的赵大根便抬起头看了过来。
“喝了一点,”赵礼辉点头,顺带把打的那两斤酒放在桌上。
赵大根见此惊讶道,“怎么还打酒回来了?”
“我师傅说那家店的酒都是粮食酒,我就打了两斤,您会品,看看是不是醇正的粮食酒,要是,咱们以后就去那边打酒喝。”
赵礼辉坐下,准备休息一会儿再去洗澡。
点点本来都蹭过来了,闻见他身上有酒味,不适应地打了个喷嚏,然后甩着小肉尾巴进了狗窝。
陈翠芳从外进来,也闻见了酒味,她倒是不意外,反而问道,“跟他们说了没?”
“说了,后天晚上过来,”赵礼辉笑嘻嘻地抬起头,“要麻烦娘了。”
陈翠芳夫妇觉得刘耀祖和容师傅在厂里都很照顾赵礼辉,所以准备请他们二人到家里吃顿便饭。
“我后天休息,正好给你娘打下手,”赵大根洗了手过来倒了一杯酒,笑眯眯地坐在桌边喝了一口后点头,“是粮食酒,没兑水的那种。”
“就你嘴厉害,”陈翠芳笑骂道,“让你尝个花椒有没有变味尝不出来,这尝酒倒是厉害得很。”
“花椒和酒不能相提并论,”赵大根又美滋滋地喝了一口,“好喝,以后打酒就去这家了!”
“后天下班的时候,记得把归冬接过来一起吃饭,你别提前告诉她,不然归冬一定会先你一步过来帮忙的,”陈翠芳叮嘱着赵礼辉。
“我知道了。”
赵礼辉应着。
歇了一会儿后,赵礼辉就起身洗头洗澡去了,赵大根一杯酒喝到他洗完回来,“爹您还没吃完呢?”
“这粮食酒直接喝劲大,我得慢慢来,”赵大根一副他不懂其中美妙的表情,赵礼辉耸肩,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便回房休息了。
陈翠芳准备出去关院门的时候,刚出堂屋门,就看见院子里晾着的衣服,她扭头对慢悠悠喝酒的赵大根道,“老三这孩子,现在都不让我帮忙洗衣服了,都是自己洗。”
“自己洗还不好?这是心疼你,再说了,这么大小伙子,自己洗衣服也是应该的。”
赵大根说。
陈翠芳懒得跟他多说,出去把院门闩上,回来催着他去洗漱,自己先回房睡觉了。
到了请容师傅他们吃饭那天,下班后赵礼辉直接带着他们往家里走,两人想去买点东西提过去都被赵礼辉阻拦了。
到了同心巷门口,赵礼辉让他们等自己一会儿,然后去叶家找叶归冬,叶归冬下班回家刚洗了澡和头,这会儿刚擦完头发。
刘耀祖是见过叶归冬的,还一起吃过饭,容师傅是第一次见到叶归冬,他看了眼叶归冬眼下的胎记,想起自己堂弟,不过他堂弟是鼻头上带了块黑色的胎记。
小时候被其他小伙伴取了个狗娃的外号,因为鼻子黑乎乎的,瞧着像狗鼻子,现在还没个对象呢。
想到这容师傅就为堂弟的个人感情而发愁。
陈翠芳夫妇下午四点半就开始准备饭菜了,他们到家时饭菜刚能上桌,叶归冬和赵礼辉帮着端菜。
因为天热,所以赵大根把堂屋里的圆桌子搬到院子里了,一行人就坐在院子里吃饭。
吃饭的时候叶归冬的头发已经全干了,赵礼辉拿了根头绳给她绑了起来,叶归冬等他坐在自己身边时才小声问道,“你怎么有头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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