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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委屈坏了,别过头去不肯理他。“我让服务员把粥温了,先垫垫?”江行砚很有耐心地哄。林惊棠转过头,抽抽鼻子,声音还是哑的:“你好凶啊。”他握着勺子,淡淡道:“你刚刚说的话,用不用我再复述一遍?”林惊棠心虚,这件事是她理亏,但还是要嘴硬:“那你也不用这么凶吧,好好跟我说不行吗?”江行砚眯了下眼睛,将下巴的咬痕扬到她眼前:“凶的是谁?”林惊棠:“……”这人好不讲道理,怎么还能倒打一耙。见人终于乖起来,江行砚慢条斯理地给她喂粥,等到人喝了大半,慢吞吞开口:“你不是问我在想什么吗?”她怔了下,想起说的是庆功宴的事。“我那时候在想。”江行砚将碗放在床头柜上,俯下身体亲昵地蹭她的鼻子,“这个小姑娘在家那么多人喜欢她,我把她领回家,她损失可太大了。”林惊棠抬了下眼,凉凉地打断温情氛围:“你刚刚怎么不想我损失大了,那么凶。”他蓦地笑起来:“挺记仇。”林惊棠哼了声。江行砚掀开被子勾着纤细的腰肢,怀里的人动了下,吸了口冷气。他急忙问:“怎么了?”林惊棠委屈地揉着腿:“膝盖痛。”在浴室江她被抵着身体发软,扶着墙任人动作,膝盖没留意撞到了墙壁的大理石上。江行砚起身看了一眼,膝盖已经微微泛起青紫,比起身上刻意留下的红痕,这处让他眉梢拧起,眼底掠过点懊恼:“抱歉。”这句道歉叫林惊棠不自在起来,她凑过去亲下巴的伤口:“没事,小伤。”“刚刚不是还在抱怨我太凶了?”旁边柜子上有提前备好的药膏,他挤出药给她涂抹。细长的腿遍布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明显。她的腿很漂亮,匀称笔直,平常穿长裙遮掩惯了,露出来白的令人晃眼。江行砚涂得很慢,怀里的人毫无防备的将下巴抵在他肩上,柔软的呼吸撒在颈侧,挠得他心痒。林惊棠打了个哈欠,等涂完往他怀里一钻:“睡觉!”他没说话,沉默着将灯关了。黑暗中,江行砚轻轻叹了口气。两人身体紧贴着,她不是傻子,意识到什么之后,睁开眼睛支支吾吾地:“你怎么又……”“没事,睡吧。”他说。知道他不好受,林惊棠没敢作声,顿了半分钟,她缓缓撑起身体:“你,你这次不要那么凶。”这暗示太明显,江行砚勾着她换了个姿势:“好。”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林惊棠浑身都快散架了,眼睛肿得睁不开,嗓子也是又干又痛。她往旁边摸了下,很好,罪魁祸首跑了。她半眯着眼睛放空大脑,没过多久,房门被人推开,罪魁祸首回来了。男朋友一出现,她的大小姐脾气上来,就开始撒娇卖嗲:“我好痛呜呜。”嗓子嘶哑,软糯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可怜。江行砚给她倒了杯热水,坐在床边递给她:“先喝点水。”她昨晚哭了一夜,现在嗓子干得厉害,接过水两口喝完,抹抹嘴,手往前一伸:“还渴。”喝完水的声音听起来好了许多,又是以前软声软调的小甜妹。江行砚将冰袋塞进她手里,起身给她倒水:“敷一下,眼睛就没那么肿了。”林惊棠懒洋洋地仰着头,把冰袋放在眼皮上。他看不下去,把水杯递过去,拿起冰袋耐心给她敷。感受着眼皮传来的凉意,酸痛开始减消。小姑娘相当享受男朋友的照顾,又有点委屈地靠在他身上:“我好累哦。”“出力的不是我吗,你累什么?”江行砚点点她的鼻尖,笑弯了眼。林惊棠:“……”他低笑出声,捏着鼻梁逗她:“我错了,昨晚不该做那么久。”林惊棠白他一眼,嘟嘟囔囔:“你还知道啊,你昨晚凶的像是要把我吃了。”“嗯,是太凶了,我下次注意。”江行砚拿着冰袋挪了下,给她敷另一只眼睛。她眨眨眼睛,软软的往男朋友怀里一倒:“好吧,看你认错态度不错,我就原谅你了。”江行砚很享受这样腻歪的时候,和她一起肆意浪费的每一秒钟都让他想要好好留存下来。经过冰敷,眼睛消肿,只是眼尾还勾着点红。林惊棠看着手机相机里的自己,视线落在发肿的唇瓣上,再往下移,锁骨斑驳的吻痕更加引人注目。她扔下手机,不忍再看:“没法出门了。”江行砚笑了下:“去我那儿休息几天?”这边离他住的地方不算太远,林惊棠戳戳他的腰,眯起眸子质疑:“真的只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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