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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锤急了,顾不得那么多,砰砰磕了三个头,“大人,小民是谢姑娘的结义姐妹。你们读书人不是讲究义气,我替谢姑娘挨打,正是符合君子之道。”好嘛,她这几个头一磕,于知府再也扛不住了,咣唧一声晕倒在椅子上,嘴角似乎还有血迹流出。众人都慌了,纷纷去喊于大人,衙役们也顾不得打谢秋怡板子了。与此同时,岳通判终于赶了过来。同知大人不在,于知府昏倒,他即刻做主,一面命人将于大人抬回家,一面命人将谢秋怡和大锤收监。按理来说大锤只是个局外人,但岳通判怕谢秋怡进了牢房后被人欺负,索性把大锤关在一起,有她在,没人敢轻薄谢秋怡。大锤来之前就做好了坐牢的准备,怀中还带着钱呢。可她没想到钦州府大牢可真脏啊,而且,关在一个牢里的居然是两个凶神恶煞的婆子。两个婆子见来了两个年轻姑娘,袖子一卷准备先立规矩,哪知刚出手,就被大锤打了个鼻青脸肿。大锤在黑暗中指着二人道,“都给老子老实一些,有什么规矩提前说好,要是想骑到我们头上,老子把你的勒巴骨抽出来。”两个婆子哼哼唧唧从地上爬起来,瑟缩着躲到了墙角。大锤从两个婆子那里抢了一些干稻草过来铺在地上,招呼谢秋怡一起坐下。谢秋怡看着黑洞洞的牢房,忍不住苦笑,“我娘刚死,我就进了大牢。”大锤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急,瑶瑶会救我们的。今日辛亏那于大人犯病,不然我们还要白挨一顿打。”两个人在牢房里说起了闲话,夏夏已经把二人进大牢的消息送回了谢家。谢老祖一听谢秋怡进了大牢,气得直骂,“混账东西,混账东西。”骂完之后,他吩咐谢家人,“把家里的东西都封了,防止别人偷走。”周瑶瑶摇了摇扇子,“我说诸位,你们不去营救我妹妹却在这里抢东西,不怕我干娘晚上回来站你们墙头啊!”谢管家对周瑶瑶道,“公子不必担心,家里就剩下一些米粮蔬菜和桌椅板凳,他们愿意要,送给他们吧。”果然,谢氏族人在整个谢家大宅找了一圈,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找到。谢秋怡之前趁着办丧事的机会,把家中名贵的家具悄悄卖了,换成粗笨不值钱的木头。谢太太留下的古董和金银珠宝早就转移走了,连一些布匹料子,她也分给了家中仆人,就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大宅子。谢氏族人骂骂咧咧地问谢管家,“你把东西藏到哪里去了,一个奴才,反了天了你!”谢管家毕竟跟着谢老爷见过世面,闻言冷哼,“好叫诸位知道,今日一早我去衙门脱了奴籍。诸位说话客气一些,不然我谢某人可就不客气了。”这些人原来还做梦到谢秋怡家来过上挥金如土金奴银婢的日子,哪料到谢秋怡什么都不留给他们,越想越气,嘴里咒骂个没完,甚至还有人说去把谢老爷谢太太的坟刨了,谁让他们养出这样的不孝女来!周瑶瑶的目的已经达到,对着金童兄弟道,“把这些苍蝇给本公子都赶出去!”金童兄弟得了话,火速去厨房抬来两桶泔水,兜头泼了上去!谢老祖看着满身的泔水,仰天长啸,“老天无眼,让我谢家出此等不孝子!”周瑶瑶继续做下摇扇子,“那求你赶紧把我妹妹赶出谢家吧,不过我听说这家财都是当日谢老太太的嫁妆,和你们谢家可没关系。谢老太爷家里当日就三间屋子,就在这宅子的后面,你们喜欢,就送给你们罢。”说完,周瑶瑶起身就走了,她忙得很,没时间和这些苍蝇打交道。那头,岳通判将于知府送回后衙。刚进自己家门,于知府就感觉自己病好了。他心里纳闷,难道我得了什么绝症?听说岳通判来访,他立刻命人叫了进去。岳通判进去后和于知府拉了几句闲话,然后给于知府使了个眼色。于知府奇怪,这臭石头今日怎么鬼鬼祟祟的?他摆摆手让下人都退下,然后问岳通判,“岳大人可是有什么话要告诉本官?”岳通判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大人,这是谢家给的孝敬。不瞒大人,昨日谢姑娘来找过下官,愿意将所有家财捐献给知府衙门,请大人网开一面,恕她无罪。”于知府打开信封一看,是一张一万两的银票。他看了看银票,又看了看岳通判,忽然哈哈大笑,“岳大人呐,没想到你居然开窍了啊!你老实告诉本官,你是不是要纳谢姑娘为妾?”岳通判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大人不可,可不能开玩笑。不瞒大人,她那位结义姐妹,就是前些日子闹得沸沸扬扬的姜女侠。大人还不知道,今日一大早,周梦庄的公子给下官下帖子,说要来拜访。下官觉得,很有可能也是冲谢姑娘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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