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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明这才第二次见,彼此并不熟悉,赖齐舒尚要熟悉他的相貌,也忌讳着一些东西没把他叫到家中,舅舅的情面,竟是这般大么?若如此,他的疑问肯定能得到解答!周尧心情立刻热切起来,引赖齐舒入坐:“我长的也不怎么像我娘,与我父皇只像了两分,倒是听人们说,我长的很像先皇……”对方叫自己小尧,周尧也不介意拉近些距离,“赖叔叔,喝茶。”“唔,这茶不错,汤清色润,入口回甘,看来小尧很懂啊。”“只是听闻赖叔有这样的偏好,听茶博士推荐了一种,我自己倒不是很懂。”“那也有心了啊,你能从几种中选中它,就是好眼光,”赖齐舒举起茶杯,透着光看,一边看一边点评,“你瞧它这颜色,看起来微黄,实则带着浅绿,光颜色就叫人能赏一赏;滚水冲开后,茶叶舒展似舞,回青曼妙,白雾升腾的云状绵软形廓……”赖齐舒捧着茶杯,来了好一通茶经。周尧对茶并不是很精通,浑浑噩噩的上辈子,光是挣扎着活着就已经用尽了力气,后来短暂安稳,整个人扎进书海里,看的也多是经史,并没有专攻哪样杂学。赖齐舒的话,他大半听不大懂。不过他倒能看出来,赖齐舒是真懂茶,也爱茶。他的记忆里,这位赖大人无心政事,是个混日子的,家中赏玩之物无数,不过赖大人并不崇尚‘贵重’二字,不起眼,用料不精致的小物件也喜欢,只要有故事,有美感,他都愿意研究了解。这样的性情,配上这略圆润的身材,脸上总挂着的温厚的笑,怎能让人不愿亲近?不用多说什么,只这一会儿,周尧就对这位舅舅好友有了好感。可这样的人,上辈子怎会卷进大皇子四皇子的夺嫡纷争里,命都没了呢?周尧想不清楚。他没有打断赖齐舒的话,只微微笑着,听他扯了小半天茶经。不是不急,只是,总得懂得尊敬人。“光听我说话了,有点无聊吧。”赖齐舒说完一大通话,看向周尧的目光更加和煦了。周尧摇头:“哪有,很长了些知识呢!赖叔若不觉得累,只管多多教我,我舅舅之前常说,我就是太年轻,知道的太少。”赖齐舒微笑:“好啊,你想知道什么,尽管告诉你赖叔,你赖叔会的,教给你,你赖叔不会的,找会的教你!”“赖叔太客气了,我啊,现在想知道的就一样。”“哪一样?”“我舅舅失踪——”周尧看着赖齐舒:“您知道线索吗?”赖齐舒猛的抬眼,看了周尧两息,方才道:“你舅舅不是失踪,是有事去办。”周尧长眉微微敛起,指尖在桌面轻弹了一下:“他……已经很久没有消息。”“没有消息,不代表失踪,天寒地冻,通信困难,你得理解这种冬日常态。”赖齐舒脸上恢复笑意,闲适的端起茶盏,慢慢品茗。周尧观察思考着赖齐舒的种种表现,良久,轻声笑了:“好吧,我舅舅只是有事去办,如你所言,天寒地冻,通信不便,但我很想他,你能告诉我他去哪里,办什么事了么?”赖齐舒摇摇头:“不知道。”周尧:……“那他什么时候回来?”赖齐舒仍然摇头,一副理所当然:“他没告诉我。”如此简单粗暴的答案,连编都编不一下,周尧不禁怀疑,赖齐舒是真不知道,还是知道一些,就是不想告诉他?他有点着急,这样想,就这样直接问了出来。赖齐舒这次没摇头,也没点头。他直接伸手,把帽子上装饰的玉扣拿了下来:“小尧,你看看我这个土陶,成色怎么样?”话题岔开的有点突然,周尧却不得不接,而且,赖齐舒说东西是土陶,已足够拉走他注意力。玉扣是帽子配饰,小小一块,圆圆润润,翠色亮眼,水色清透,做工非常精致,他一直以为是玉,竟是土陶么?赖齐舒把小小一块东西递到周尧手里。周尧拿在手里,细看把玩几番,才发现些许区别,它很亮,很美,自有一番味道,是个漂亮的小东西,但它真不是玉。观其精美程度,周尧不知道这土陶作价如何,比之玉石是贵是贱,但就观赏价值来说,比玉器宝石,都不差。“你别瞧不起这一小块土陶,它必须得用荆州楚雄的高领土,从中精挑细选出微黄带灰色的一种,敲成鸡蛋大小,舂打成粉,淘洗,去杂,沉淀,以双手揉搓至万遍,拉坯成形,印坯脱模,再修晒施釉,入窑烧制。不同时节气候的窑,温湿度但凡差一点,出窑颜色就会有变化。你手上这一块的成色,许成千上万遍,辛苦数十年,也不一定能做成。就算哪日再有,形状纹路也会有差别,这个,在天底下就是唯一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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