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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走廊暗处的影子往回缩了缩。是徐音。封池走到他面前,抱手倚在墙壁上,打量着他。徐音个子不矮,不过跟封池一比就差出来半个脑袋了,封池一米八五,往那里一站就是一堵墙,挡住了所有的光。徐音没抬头:“路过。”封池看了眼对面安明知的房间,想起来什么,说:“你房间不在这层吧?”安明知的房间又没挨着电梯间,说路过未免太牵强了点。“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封池挡着他的路,不客气地问。徐音抬头看了他一眼,封池逆光站着,好看又遥远。他走神了一秒:“我在这里做什么跟你没关系吧,师哥?”封池饶有兴趣地摸着下巴,缓缓点了两下头:“纠正一下,你不用喊我师哥,你签约的时候我已经在跟盛世打解约官司了。”徐音很认真地看着他。“偷听别人说话这种事,以后最好别做了。”封池眼神严肃起来,“否则下一次,就没这么简单了。”说完,他转身离开。过了很久,空无一人的电梯间里,徐音忽然笑了声。封池离开以后,安明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最终把手机重新开了机,盯着郑峪章的手机号看了一会儿,拨打了过去。一声,两声,一遍,两遍,在听。“刚才手机没电关机了……”他解释,“不是故意挂您电话的。”许久,郑峪章都没吭声,安明知有点困了,险些睡着:“您不说话那我挂了啊?”“你再敢挂个试试?”一晚上挂他三次电话,他胆子什么时候这么肥了?“那家伙走了?”郑峪章不满道。安明知听着不舒服,不知死活地说:“他叫封池,是跟我同组的……”“你已经解释过了。”郑峪章冷冷打断他,“开视频。”“啊?”“开视频。”他的语气总算柔和了点,“看看你。”安明知已经把灯关了,只好起来把床头的夜灯打开,切换到了视频。“我都准备睡了。”他只露出来半张脸给郑峪章。郑峪章却没有开自己那边的视频,安明知能看到的还是一片黑,听见他问:“明天几点开工?”“七点。”“噢……”郑峪章长长吁了声,“这几天拍戏怎么样?”安明知有点莫名其妙:“挺好的。”“讲讲。”金主都发话了,安明知哪敢说“不”,想起来昨天剧组有件好玩的事,给他讲。郑峪章应该是在认真听着,安明知只能听到他偶尔的应和,他甚至怀疑他在故意折磨自己,不让自己早点睡觉,作为今天他挂断两次他电话的惩罚。郑峪章的脾气很奇怪,会提出各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要求,比如现在。又不是小孩子,还要睡前故事么?安明知没有条理地说了一大堆,其实剧组每天会发生很多有意思的事,不过都是零零碎碎的,一件事讲不了多长时间。他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揉碎了说,说完了好几秒郑峪章都没有反应。安明知以为他不在电话旁,问道:“您在听吗?”郑峪章呼吸有点粗重:“嗯。”安明知又说了两句,忽然明白过来他在电话那边做什么,双颊“腾”地红透了,不敢出声了。他脸颊红扑扑的,有点害羞地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在话筒里传来传去。安明知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连喘息都很轻。过了几分钟,郑峪章的呼吸声才稳下来。“您这是干嘛啊……”安明知小声说。说完他就后悔了,郑峪章想怎样就怎样,就算是他现在飞过来跟自己睡一觉,他都不能有什么怨言。“那你想让我怎么办?”郑峪章说。以前两人玩得很疯,什么地方什么场合都体验过,安明知很乖很听话,什么都顺着他来。就是去拍戏时,也要开着视频好生勾他一番,让郑峪章吃得饱饱的。现在不行了,安明知越长大脸皮越薄,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很难伺候。你看,就是在电话里听着他的声音打个枪,他都有意见。安明知没说话,他知道郑峪章欲很重,他只是觉得自己不是个合格的人选,或许郑峪章身边需要的是个能经常陪着他的人。而自己不行,他要拍戏,事业对于他来说无比重要。他们之间,不能说是典型的包养关系,因为他没有收过郑峪章的钱,最多是市区里那套房子,一套房子换了他八年,怎么算安明知好像都没有赚到,还有点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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