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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有数。”安明知说,“等下我会发个微博跟粉丝解释,其他的你们看着办吧。”魏明说好,挂了电话。“魏明?”郑峪章问。他能隐约听见话筒里的声音,但没听见具体内容。安明知敷衍地“嗯”了声。郑峪章没话找话,目光扫到桌子上放着的奖杯,说:“对了,恭喜。”“谢谢。”他们谁也不知道,彼此都设想过安明知拿到,这是生命中对他最最重要的两样东西,他好不容易才同时拥有。他要跟郑峪章接吻,在他们的房子里开酒庆祝,趁着两人微醺做爱到半夜,他想没有哪个时刻会比那时更开心。郑峪章也想过,他想他要先吻吻他的安明知,抱着他转一圈,在他耳边说宝宝太棒了,在夜晚安明知抱着奖杯睡时,他就抱着他睡。总有一天,安明知会拥有梦寐以求的一切,而他有安明知。只是如今世事无常,造化弄人,不知该说安明知这个奖杯拿得太晚还是他们分开得太早。空气沉默片刻,郑峪章还想说什么,就见安明知猛地大力推开他,大步走向卫生间,扒着盥洗台一阵干呕。郑峪章跟过来,站在洗手间外看见这一幕,说不出的心疼。才不住在一起几天,安明知就没照顾好自己。他眉头皱了皱,轻声问:“生病了?”安明知打开水龙头,捧着冷水把脸埋在手掌里,清醒了几秒,才从刚才那股恶心劲中缓过来。郑峪章拿着干毛巾递给他。“只是小感冒。”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我真的累了,有事明天再说吧。”郑峪章拿着毛巾看向他,无奈说道:“好。”说完他便离开。安明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苍白中带着些许茫然,当初他带着满腔热情奔向郑峪章,如今热情消耗光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想要离开么?他现在已经如愿,怎么依旧高兴不起来。安明知对着镜子胡思乱想了一通,走出洗手间才发现郑峪章竟然还没走,在帮他铺被子。他看见安明知走过来,拿床头的遥控将房间里的温度稍稍调高:“感冒了就别吹那么低温度了。”安明知停下脚步看着他。郑峪章焦躁难安,他很想留下来,但他明白安明知不会同意。于是舔舔嘴唇,在他开口赶自己前离开,离开前道:“那,晚安。”安明知始终没说话,看着他走出门外,关上了门。郑峪章离开后,他紧绷着的脸部肌肉才放松下来。他对郑峪章狠不下心,只要他再求自己一句,只要一句,安明知怕自己就会忍不住心软,毫无尊严地让他留下来。他躺在郑峪章帮他铺好的床里,仍旧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只有无尽的失眠。等带着早餐再去敲他房门,里面始终没应答,保洁阿姨刷卡打开房门,说人已经退房了。郑峪章简直不敢相信,气得想砸墙,就在八个小时前安明知还让他有事明天再说,他再来人就不见了。他让助理查了安明知的航班,九点十分的,等他到达时飞机已经起飞。两个半小时后,安明知降落在h市,他抬头看着阴霾的天空,思索着什么。是他瞒了郑峪章,没告诉他自己是知道,肯定会跟过来,连他新家的位置都会暴露。他真的需要时间和空间来考虑他与郑峪章之间的问题。从车祸之后,他思考问题的速度仿佛慢了许多,这可能是一种创伤后遗症,毕竟他连记忆都失去了很多,还能活着就已是幸运。他不再能迅速做出决定,在这件事上尤其明显,这本就是需要时间来冲淡的。回去后,他给阿姨发了视频电话,想看看阳阳。阿姨不太会用手机,失手按错挂断了他的请求,摆弄了半天终于接通。“安先生?”“嗯,阳阳在家吗?”安明知问。阳阳就在不远处,听见安明知的声音激动得跑过来:“哥哥!是哥哥吗!”他急于倾诉自己的想念,举着手机有点难过:“阳阳好想你,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安明知最怕他问到的就是这个问题,偏偏每次打电话郑予阳都会问他,因为这才是他最关心的,他迫切地想要安明知回家。可安明知给不出他答案,只好拿工作推辞。郑予阳知道他总要工作很久,有点失落:“哥哥快点回来吧!爸爸说阳阳就要上幼鹅园了,哥哥要陪阳阳一起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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